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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朝陽把槍塞到了自己衣服的袖口裏面,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駕駛員,轉身也下車了,潘朝陽帶着他就往出走,我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人
「你們是誰?」
男子這個時候盯着我,氣喘吁吁的,片刻之後
「我們是罪的人,哥們,你哪條路上的,我們無冤無仇吧。」
「罪是誰?」
「婁。」
我一聽這個名字,沒有聽說過,緊跟着有用力頂了一下他的褲襠
「我問你,你們跟着王騰要做什麼…」
男子剛想搖頭,我一把耗住了他的頭髮,死死的盯着他
「你記着我的話,最好少給我廢話,知道嗎?你在狡辯,我讓你做不成男人…你想好了,就算你不說,你的同夥會不會也不說,你想好了,機會只有一次,不能改口。」
男子滿頭大汗
「他們家和我們大哥有仇,別的我真的就不清楚了,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下面辦事的,哥們,給條活路。」
「草泥馬的…還敢騙我…」
我照着他腦袋上又是一槍托,使勁拿着槍口盯着他的褲襠
「你他媽去死吧…」跟着我就要扣動扳機。
男子「啊」的瘋狂的大吼了起來「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的表情非常的痛苦,瘋狂的有些聲嘶力竭,我還是扣動了扳機,只不過這一下,是空槍,我看着男子下體都失禁了,他氣喘吁吁的,看起來是真的不知道了。
男子看着我空槍,深呼吸了一口氣「大哥,饒了我吧,給我條活路。」
「給你們進去的那個男子打電話,讓他出來,回車上,有事情,不許帶他的名字,就說回車上來一下,有事情,我聽着你的口氣不對,我都會要你的命,別想着報信。」
這個人看了我一眼,連忙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
「回車上來一下,有事情。」
我看見他把電話放下了,我順手把槍收起來,拿着電棍,耗住了他的頭髮,照着他的脖頸「茲啦,茲啦」的就招呼了上去,看着男子口吐白沫的倒在了車上。
我自己轉身推開車門就下車了,我把傢伙全都裝了起來,摸着自己的耳機,聽見了潘朝陽的聲音
「婁,外號叫罪,和王騰家族是有矛盾的,具體矛盾他們也不清楚。」
「弄暈他,去查查那個叫罪的人,什麼來路,王騰家的人也敢招呼。」
正說着呢,我看見剛才那個男子從咖啡館裏面叼着煙出來了,彭曉跟在了他的身後。
我已經繞到了咖啡館的後面,轉身從廁所又跳了進去,我到了洗手池的邊上,開始洗手,手上好多的血跡,順着水龍頭往下流,我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
「阿力,你幹啥呢,我找你半天了…」
王騰這個時候,從後面一拍我的肩膀,這嚇了我一跳,我轉頭,衝着他笑了
「沒事,這不是上廁所嗎,剛結束,洗洗手。」
王騰這個時候把目光看向了水池子,裏面還有些許紅色,只不過不太明顯。
「流鼻血了?還是痔瘡破了?」
「當然是鼻血了,你才痔瘡…」
我笑呵呵的連忙打着馬虎眼打了過去,王騰摟住了我的肩膀,我們兩個轉身就出去了,走到外面,還沒有往李墨瞳邊上坐呢,就聽見了她又開始在叫罵施荊軻了,我都有些無奈了「被一個女的這麼罵,還能堅持不懈,這施荊軻也算是真愛了吧?」
王騰一句話就解答了我的疑惑
「他對每個女的都這樣,堅持不懈的時間無限長,沒有上限,你看你看,這貨又開始給我打電話了。」
王騰笑呵呵的,我們三個喝了點咖啡,吃了點甜點,服務員都認識王騰和李墨瞳了,看得出來,這倆人平時應該也不少往這來,還一直以為她們兩個是情侶。
我們幾個人說說笑笑,兩個人又聊起來了之前的那些人,那些事,正聊的興起呢,一個帶着墨鏡,頭髮一根一根立起來的猥瑣男子出現了
「騰少,騰少,你幹啥呢,不接電話,氣死我了…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