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己走的路,人生不如意,十有,你這些年,經歷了這麼多事,難道現在這些事情還算是事嗎?紫萱這些天一直陪在你的邊上,她剛剛回去睡覺了,好幾天沒有怎麼合眼了,小丫頭每天就是哭,兄弟們現在也都失去了主心骨,都在等着你說話,等着你安排下一步大家該怎麼辦,不光是我一個人把身家性命壓在了你的身上,所有的兄弟,都把身家性命壓在了你的身上,有你在的時候,大家什麼都不用操心,只要去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就行了,這些日子你躺在病床上面,整個土匪營已經亂七八糟的了,外面誰看着咱們的目光都不友善,我也不知道你和三位將軍達成的什麼協議,和殤勝達成的什麼協議,我也不知道這個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現在都不知道,誰是朋友,誰是敵人,但是他們現在什麼事情都問我,我已經三天沒睡覺了,阿力,你這些日子也睡夠了,如果你這個坎兒在不過去,那土匪營就廢了。」
「我知道你不好受,我也不好受,但是你要知道,還有一批從死人堆兒裏面跟着你一起爬出來的兄弟們呢,他們也都在等着你,大家都在等着你。」
教父說到這的時候,情緒也變得有些激動了,我看着他,聽着他說的每一句話,我緩緩的低下了頭,片刻之後,我把自己帶着的氧氣罩給拔了下來,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氣,我咬着自己的嘴唇,教父從邊上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你振作點吧,大夫說你可能會變成植物人,可能會一睡不起,還可能直接會離開人世,什麼可能都是有的,說你心火太大,怒極身亡的可能性都是有的,身體雖然沒有什麼外傷,但是脈象錯亂,這樣容易出大問題的,你振作起來,才不會辜負死去的兄弟,才不會辜負大家對你的期望,你振作起來,才能重新再來,才能為大家報仇。」
「阿力,你可以的,平靜平靜自己的情緒,行嗎?」教父瞅着我「這坎兒,你能過去」
我沉默了,許久之後,我轉頭,衝着教父笑了「我餓了,想吃點東西。」
教父使勁的點了點頭,一邊點頭,一邊笑「你等着我,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不用了,我和你一起去。」說完之後,我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儀器都拔了下來,進了衛生間,打開淋浴器,我閉着眼睛就在淋浴器下面沖了起來,一個多小時以後,我出來了,頭髮還是濕漉漉的,我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衣服,我走到了教父的邊上。
教父看着我,我看着他,他把手伸了出來,我順勢也把手伸出來,我們兩個緊緊的握了握手,打開病房大門的時候,外面還有不少人,還有坐在邊上睡覺的,大家都看着我們,我和教父兩個人,出門上車,找了一個附近的燒烤攤,坐在了燒烤攤上,我要了兩瓶啤酒,教父看了我一眼,但是還是沒有阻止我。
點了不少燒烤,我是真的餓了,一邊吃着東西,一邊衝着教父開口「我昏迷了多久了」
「斷斷續續的,已經將近一個多星期了,你要把所有人都急壞了。」
「誰把我從死人堆兒裏面救出來的,那天我暈倒之後,後面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左羽他們幾個冒着生命危險,把你從死人堆裏面刨出來的,宏騰帶着幾個心腹,趁亂逃跑了,剩下的,全都被遲羅模的部隊給全殲,要麼俘虜了。」
「暴君救回來了嗎?」我看了眼邊上的教父,還是想着宏騰親手刺向暴君的時候。
「你捅了他那麼多刀,他就是一個神仙,也不能活過來了,死的透透的了都。」
「我捅的?」聽見這句話,我猛的一抬頭,看着邊上的教父「誰告訴你是我乾的?」
「外面的人都這麼說啊,現在大家都這麼傳,說是暴君是你殺的,有人看見了,怎麼了?難道不是你?」教父的臉上漏出來了驚愕的表情。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又覺得自己的情緒有些不穩定,但是我及時控制住了「不是我做的,是宏騰做的,我親眼看見宏騰去殺的暴君,宏騰和暴君在一起,一直是裝的。」
教父一聽「怪不得呢,那散發出來說你殺暴君的消息,應該也是宏騰他們散播的了吧,他們這是想把那些暴君的忠心下屬的仇恨,全都引到你的身上,本來就是你抓的暴君,現在再說是你殺的暴君,他們這一招真狠啊。」
「暴君的部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