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樣了,怎麼躲,遲羅模將軍,無非是想要我的命而已,只不過。」我剩下的話還沒說呢,突然之間一隻手就抓住了遲羅模的手腕,使勁往上一推,另一隻手直接一下就摳到了他的手指上面「嘣」的就是一槍,子彈打了出來,打進了我邊上的房間裏面,遲羅模隨即轉身一拳掄倒了我的臉上,一按我的腦袋,拿着槍托,照着我的腦袋上面「咣,咣,咣」的就砸了下來,周圍一群士兵也都圍過來了,手上拿着清一色的衝鋒鎗,對準了我們,隨時都要開槍,大苞米從邊上急眼了「遲羅模將軍!」
遲羅模這個時候已經又把槍舉了起來,我滿臉的血跡,我根本沒有反抗,他這一下舉起來,看着我,卻沒有在往下砸了,他倒是轉頭看了看周圍「幹啥呢幹啥呢?都拿着槍幹啥啊?你們這樣不是欺負人嗎,以後傳出去我遲[..zhuzhudao..羅模怎麼混啊,給我滾!」
他瞪着眼睛大吼了一聲,周圍的人連忙都散開了,遲羅模氣喘吁吁的,也有些累了,直接往我邊上一坐,從兜裏面拿出來煙,自己點着了一支,把煙盒扔到了邊上。
我一咬牙,從地上也坐了起來,坐在遲羅模的邊上,滿臉的血跡,胳膊處也好痛,我順勢從遲羅模的邊上,把他的煙拿了起來,他瞪着大眼睛盯着我看,我對準煙,點着了,自己也大口大口的抽了起來,遲羅模又開始上下打量我了。
「遲羅模將軍,你說的,躲過你最後一顆子彈,你就給我們機會,和我們談,這麼多人看着呢,剛才你說的那些話,那麼多人也都聽着呢,說話算話嗎?」
遲羅模眯着眼,大口大口的抽着煙,片刻之後,他「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算,算,你這鱉孫有意思啊,哈哈哈哈。」遲羅模大笑着,站了起來,轉身看着邊上的人「去叫大夫過來,給他處理一下傷口,我們回房間談。」
遲羅模自己站了起來,我跟着也站起來了,我現在幾乎就是一個血人,大苞米和許重陽兩個人跟在我的身後,許重陽一直一言不發,推開了房間門,遲羅模摟着我進了房間,大苞米和許重陽,站在了房間角落,我看了眼飯桌上面的人,除了這三個將軍以外,還有三個人,應該就是盧飛他們三個人了,在他們的身後,靠後一些的位置,每個人都有兩個隨從,房間裏面還是很寬敞的,我進來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了,遲羅模摟了我一下,弄了自己一手血跡,邊上正好有個水缸,他從水缸裏面弄出來一盆水,自己就開始洗手「那個什麼,我們來了個新朋友,渴了,喝些水。」
「苞米!」再做的幾個人不知道是誰說出來的這一句話,緊跟着,目光都謹慎了不少,他們肯定是不認識我的,但是大苞米這麼多年,就這麼幾個圈子,他們還是都認識他的,可是苞米畢竟是站在後面了,是個隨從的樣子,很快,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轉頭看了眼邊上的水缸,也沒有用盆,自己把自己的上身的衣服直接就脫了,光着膀子,我的身材還是很好的,身上肌肉一塊一塊的,我直接把自己的腦袋,浸到了水缸裏面,我直接就開始洗,邊上的人都看着我,我也不管那麼多,很快,我把自己臉上的血水洗乾淨了,又開始往下流,從順勢又把頭扎了進去。
邊上的人都瞅着我,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兩個穿着白大褂的大夫進來了,進來之後顯示衝着遲羅模示意,遲羅模伸手指了指我,接着,兩個人就走到了我的邊上。
他們一看就是處理這些傷口很專業的,兩個人連忙給我收拾傷口,我胸口處的血狼,恐怖猙獰,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胸口處的血狼上面,遲羅模皺着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房間裏面陷入了短暫的安靜狀態,這兩個大夫,其中一個,拿起來了一支注射器,我知道,裏面是麻藥,我衝着他搖了搖頭,推開了他的麻藥,邊上正好有一條毛巾,我拿起來毛巾,就咬到了自己的嘴上,兩個大夫也明白我什麼意思,直接就操作了起來,消毒,取子彈,瞬間的我功夫,疼痛感席捲了我的全身,我咬着牙,一生為坑,渾身上下,汗水瞬間全都出來了,我咬着牙,就這麼忍着,緊緊的攥着自己的拳頭,片刻之後「叮鈴」的一聲,子彈被大夫挖了出來,兩個人開始給我收拾縫合傷口,我額頭的血跡又流出來了,遲羅模一桌子人都沒有吃東西了,目光也全都在我的身上,不一會兒的功夫,我的傷口被他們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