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去不了十方古域也沒辦法,只能等一年,還不如先把修為提上來再說,否則連十方古域都通過不了,還談什麼去東荒。
「站住,前面是不是楊南?還不束手就擒嗎?」兩人正在說話,前面一艘戰艦急速飛來,戰旗飄揚,船頭上站滿了兇悍威武的北齊甲士。
中間一人身着銀甲,足有有不死境四層的修為,看對方氣勢洶洶的氣勢,楊南已經判斷出對方應該是來抓他的。
這些人很快就看到了旁邊的宣昭公主,微微一怔後,趕忙打開飛船上的禁制向宣昭公主施禮:「羅堰臧文星見過公主!」
楊南微微皺眉,不知不覺他們已來到羅堰地界了。
這邊宣昭公主蛾眉微蹙,面現不悅之色,冷聲道:「臧將軍,你來這裏做什麼來了,難道要攔本宮鳳駕不成?」
「文星不敢!」臧文星趕忙再次施禮,目光瞄了眼楊南,「稟宮主,陛下已傳下旨意,舉國通緝楊南,在下也是奉命行事。」
「大膽,楊先生是本宮的駙馬,本宮就在這裏,焉是爾等能隨便通緝的?」宣昭怒聲道,剛才尚柔情脈脈的表情早已變的鳳儀威嚴。
「公主!」臧文星仗着膽子道:「現在都傳言楊南殺了大易宗緣生長老,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啊,還請公主允許我等將此子緝拿,押回帝都復命!」
「大膽,駙馬之名豈是爾等能隨意叫的?」宣昭公主表情更加凜冽,嚇的臧文星趕忙改口,「對對,是駙馬,還請公主允許我等將駙馬緝拿回帝都復命,如果他真的沒事,我想陛下會還他清白的。」
「哼!」宣昭公主冷哼一聲,「臧文星,你口口聲聲駙馬殺了緣生長老,本宮始終與駙馬在一起,怎未見他殺人?再者,你所言是奉我皇伯伯之命行事,可有令牌?」
「這……」
「臧文星,你好大膽子,口口聲聲是奉命行事,如今卻連令牌都沒有,難不成你是矯傳聖旨,要造反不成?」
「在下不敢!」臧文星嚇得噗通跪倒在地,額頭上冷汗涔涔,後面的將士們也趕忙跪倒,開玩笑,造反之名哪是他們能承受的。
「既不是造反還不退開?爾等想惹本宮生氣不成?還不滾。」宣昭冷着臉,這一刻的宣昭鳳儀尊貴,盛氣凌人,威嚴無比。
「公主……」臧文星擦着冷汗,還想說什麼,宣昭一擺手,「臧文星,本宮一直與駙馬在一起,欲週遊四方,領略我北齊大美山河,爾等口口聲聲駙馬殺了緣生長老,本宮卻從未見駙馬殺過任何人,爾等還說不是矯傳聖旨麼?」
「屬下不敢!」
「既然不敢,還不給我滾!」宣昭一聲嬌喝,嚇的一幫人趕忙退開,驅使飛船移向一旁,讓開了道路。
「駙馬我們走,我看誰敢攔!」宣昭公主一馬當先,拉着楊南從容離開,一幫甲士將軍你看我,我看你,沒一個敢上前攔阻。
直到兩人看不見了,一名軍士才上前小心行禮道:「將軍,我們怎麼辦?就這樣讓他們離開嗎?」
「不放他們離開怎麼辦?公主在這裏,是你敢抓,還是我敢抓?」臧文星怒聲道,臉色極為難看。
「這個!」那軍士頓時不言語了。
「將軍,那我們該怎麼辦?若緣生長老死的事真屬實,陛下怪罪下來,我等豈不要遭殃?」又一人上前道。
「向帝都發傳書飛劍,將此間的事說明白,向陛下請示該當如何?」臧文星臉色難看道,開玩笑,那是大齊的公主,你連個令牌都沒有敢阻公主,萬一惹怒了公主怎麼收場?人家終歸是皇族的人,不抓還能以公主不允作為搪塞,若真的抓錯了,宣昭隨便一句話就可能讓他們灰飛煙滅,他這樣做是聰明的做法。
「駙馬!」成功迫退了臧文星等人,宣昭公主還有些得意,笑意盈盈一副表功的表情。
楊南看了他一眼,以他的修為,雖然他不懼臧文星等人,但是真打起來也要廢些手腳,畢竟他現在已沒有了青塔的加持之力,只是靈台境。
但是這件事說明,整個北齊已經在通緝自己,這邊的消息一旦傳出去,攔截的人肯定會越來越強,而且宣昭也不可能總好使,對方肯定有應對的辦法,一旦他們有令牌或者其他信物在手,就是宣昭也擋不住他們動手,她畢竟只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