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竟然還有陣法守護,難怪從外面看不出什麼,方言二人跟着這名護衛踏入『門』中,只見裏面樓閣林立,遠遠近近依地勢修建了數百幢小樓,風格各異樣式考究,一望過去看不到邊際。.xshuotxt.訪問:. 。 裏面的靈氣明顯比外面充裕,方言甫一入內就感到渾身舒爽,想不到這繁華的烈陽城中,竟然還有眼前這般去處。
到了這裏,帶二人進來的護衛並未再向前,而是向這片樓閣中指點了幾下,告訴他流雲子的住處方位,然後就告罪一聲閃身出去了。
順着這人指點的方向,方言二人來到了一幢三層小樓前,這幢樓閣被一個不大的院子包圍,裏面綠樹紅牆,令人賞心悅目。小院『門』口站着一名白衣修士,笑呵呵地看着方言,又向他招了招手。
方言趕緊快走幾步,來到身前慌忙施禮,眼前之人正是他十分敬仰的流雲子長老。
「呵呵,不必多禮,師侄活着回來就好。這裏不是講話之處,裏邊請。」流雲子神態依然從容,看上去並未受到離火『門』變故的影響,熱情地將方言引入樓內。
「長老親自出迎,弟子如何敢當。這位是弟子的『侍』妾青鸞,特來拜訪長老。」來到一處簡潔雅致的客廳,方言再拜之後,又將這次試煉的情況細細說了一遍。對流雲子他並不設防,內心已經把他當作自己的老師,除了藍珠空間這等隱秘之事,其餘的幾乎都有涉及,足足說了近一個時辰。
青鸞還是第一次聽方言這般說起歷練之事,跟着他的敘述時而蹙眉不展,時而咬牙切齒,又不時和方言一起歡欣不已,仿佛她也和方言一起親身參加了試煉。
流雲子看着二人笑而不語,靜靜地聽着方言一五一十地說完,沉默了片刻,正要對方言說些什麼時,一名『女』仆前來通稟,晚飯已經備下了。
「也好,就邊吃邊聊吧。師侄這次果然沒有令老夫失望,生死試煉就是一塊試金石,不經過磨礪再好的靈材也是無用。」說着,他就將方言二人請入了屋內,那裏已經擺下了一桌酒宴,單等幾人入席。
「既如此,就叨擾長老了。」流雲子生『性』隨和,方言其實也是爽快之人,只不過久歷生死,才養成了謹慎的習慣,面對流雲子他卻放得很開。
待到幾人坐下,身旁自有僕從倒酒端茶,流雲子一行是跟從『門』中老祖而來,可不是像方言一樣逃難過來的,在『門』中的家眷和僕從都跟着來到了城裏,一應瑣事都用不着他『操』心。若非他擔心供養不起,不敢帶上過多隨從,否則只要他振臂一呼,有的是人願意追隨,再收幾個僕從根本不在話下。
據說那天他們來到烈陽城時,城中高層還親自出城迎接,不單單夏家老祖是一名金丹修士,戰力高強,他帶來的修士中也是人才濟濟,大劫來臨之際,哪一個仙城都急需這些人才,對他們的到來當然格外重視,起居之事自然也不在話下。
而流雲子剛一入城,便被推薦出任城中靈植閣的執事,負責管理城中大片靈田,現在住的地方,就是專供仙城高層居住的寓所,外來人等若未在城中擔任相當職務,根本不可能入住此地,只能在對外租賃的地方租下一處,自然比不得這裏。
酒過三巡,不等方言詢問,流雲子就將宗『門』解散的始末告知了方言,那天他和暮雲子的談話有些倉促,裏面的一些細節並未和他說起。
離火『門』之所以鬧到解散的份上,除了各大家族內鬥嚴重,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外部壓力太大,來自盛陽『門』的威脅無所不在,一度被他們當作眼中釘『肉』中刺,非要拔除不可。這幾年離火『門』發展的太順,勢頭非常猛,有段時間甚至壓過了所有紅雲峽谷中的宗『門』一頭,若非盛陽『門』強勢崛起,結局很難預料。
這就註定了離火『門』不可能被輕輕放過,與其被盛陽『門』強行碾壓,還不如主動分拆,遠遠地躲開,即使沒有大劫之事,離火『門』也很難在紅雲峽谷立足,究其原因就是風頭太盛,引起了周邊宗『門』的警惕。
而三位老祖之間又隔閡頗深,以前其餘二人一直被張天奇壓着,夏摶生又『性』子偏軟委曲求全,馮季也就翻不起多大的風『浪』,再說他資歷尚淺,在『門』中的威望比起二人也是遠遠不如。可自從有盛陽『門』為他撐腰,馮季的氣焰立
第二百七十七章 夜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