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在你修為上看出的問題,本座知道的,自然不吝提點一二,有些本座也不清楚,就不好亂說。[燃^文^書庫][]複製網址訪問不過你知道自己以後該如何修煉,選擇哪個方向,或者說你可知道哪種功法,才是近期內最有價值的?」蘇家老祖再次向方言問道。
「哪種功法最有價值?這個,晚輩從未想過。不瞞前輩,晚輩的修煉並無長遠規劃,只看自己手頭上有什麼,條件合適就拿來修煉,好像沒有太多的選擇餘地。」方言想了想,還是如實說道。
「呵呵,你小子說的倒也在理,有什麼樣的條件就修煉什麼功法,貌似很有道理,卻不盡然。本座問你,如今南越的情勢你可知曉,今日將你叫到這裏又是為何,剛才本作不惜強行出手也要弄清一件事情,又是所為何來?」蘇家老祖認真地看着方言說道。
隨着她對方言了解加深,反倒對他越來越感興趣,雖然他所學龐雜,看似荒誕不經,可一身功法手段自有其獨到之處,尋常修士極難應對。而且在對付同階魔修上,方言可謂得天獨厚,體質和功法不懼魔氣侵染,與之爭鬥並不吃虧。
再加上方言心性成熟,為人機變,又有他這幾年在南越四處遊蕩的經歷,若是收入家族悉心調教,絕對可以打磨成一柄利器,成為蘇家門下的一名好手。可她也知道這是一把雙刃劍,用的好或有奇效,用的不好就會惹出一大堆麻煩,其中的關鍵還是方言對蘇家的態度,這才是成事還是壞事的根源。
「晚輩略微知道一點,不過都是道聽途說,做不得數。不過前輩這樣問起,晚輩斗膽猜上一猜,是否和魔門有關?」這才是今天來的目的吧,方言試探性地答道。
「嘿嘿,你倒是有點小聰明。猜到了一點,但不全對。在這之前,我想先問一個問題,慕容哲那裏你給他許下了什麼好處,怎麼就會心甘情願的為你做保呢?」蘇家老祖突然又轉移話題,問起他加入外宗之事。
「沒有,晚輩與慕容道友只有一面之緣。無意中找上門去,他就答應給晚輩作保。並無半點好處,可能是看晚輩順眼吧。」
「哈哈,還有人會看你順眼,這眼光大有問題。這麼說你們之前只是泛泛之交,他卻肯為你做保?若是別人很難說,慕容哲卻有可能,此人做事向來隨意。既然他如此看好你,切不可辜負了他的一片苦心,要知道他可極少做這種事情。」蘇家老祖卻一反常態地告誡了方言幾句。對慕容哲好像也並不陌生。
其實她問起此事是另有深意,並非隨意亂問,而是因為慕容哲在宗門最出名的是眼光刁毒,從來沒有看錯人。有此一問,也是為了應證她的想法,像方言這種人只可以理服,不可以力屈。如何駕馭就看自己的本事。
「南越的局勢已經明擺着,一場大戰在所難免,只是時間早晚而已,而這場大戰就是仙魔之戰。大戰的起因並非幾塊魔晶,其實魔門需要的話,可以來南越購買。或是派出弟子獵殺獲取,而他們的胃口卻並不在此,魔門的目標所向,是秘境。」
仿佛一瞬間,蘇家老祖就下決心將方言收入麾下,簡略地把南越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直言相告。有些方言也聽說過,可從他身處的位置卻是霧裏看花。而從蘇家老祖口中說出截然不同,畢竟她是大宗門的實權長老,掌握的訊息全面真實的多。
魔門對南越的覬覦,遠比方言以前知道的還要強烈,並非只是搶佔利益,而是要一口將整個南越全部吞下,原有的大小勢力統統將被趕走和扼殺,沒有誰可以獨存。據說幾大魔門已經開始在西州調兵遣將,一旦完成準備之後就會越界而來,大舉向南越進攻。
現在最主要的障礙就是護軍山,地勢多變,妖獸雲集,現在又有魔獸肆虐,少數人可以悄悄溜過,大隊人馬行動卻很不方便。為此魔門只有兩個辦法,一種是將大山中的妖獸魔獸全部清除,強行打開一條通道,不過這種辦法曠日持久,而且絕不可能將這片大山中都清空。
另一種辦法則是在南越悄悄建立大量據點,將魔修源源不斷地運來,等到實力足夠,就趁機佔據南越一隅之地,再以此地為落腳點不斷向外擴張,逐步蠶食南越全境。這個辦法相對魔門而言更為穩妥,可要實現更加不易,因為南越本土勢力不會坐看着他們一步步站穩腳跟。
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