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友怎可如此過謙,我攬月宗弟子確實將道友列為頭號勁敵,卻並無半點貶低之意。品書網方道友人品才華堪稱一流,正當為我輩楷模,怎可如此糟踐自己,還請放手指點在下一二,不勝感激。」孰料左良卻正色道,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手上動作又快了幾分。
只見他御出一面雙體黑色盾牌,隨即拋出一隻烏黑飛爪,雙手急速不斷飛舞,那隻黑爪倏地向方言飛來,嘴中還不忘喊道:「方道友,在下得罪了,請出手吧。」
方言冷冷地看着這人,這番表演實在太做作,仿佛不是在進行比試,倒像是好友間的切磋。方言何德何能,竟能得到他的這等禮遇,何況他又是攬月宗弟子,除去連續淘汰他們幾人不說,封若楠的事情還未了結呢,又怎不會讓方言多長一個心眼。
不管這人說什麼,方言都假作不知,依舊按照自己的節奏,將魔器放出去的同時,無影劍也悄然飛出,只是並未立刻飛奔過去,而是繞過此人遠遠地等待機會。
「砰」的一聲,那隻黑爪抓在方言的血神劍上,隨後傳來幾聲令人牙酸的「咔咔」聲,對方的這隻飛爪等階不低,與血神劍鬥了個旗鼓相當。連續幾個回合之後,兩人身前的半空只有這兩件魔器在爭鬥,再未放出其他器物,貌似都在小心地試探。
可方言不敢有絲毫大意,一邊鬥法,一邊密切關注着對手的一舉一動。就在這時,他發覺左良突然眉毛一揚,神識立刻警惕地掃向四周,與魔修鬥法他經驗豐富,再說他本身不少詭異的手段也是學自於他們,又怎會不知其中的厲害。
正是方言長期養成的這個習慣,讓他避免了開場時就被對方偷襲得手,透過神識。只見他從身後忽然襲來數枚飛針,隱蔽地向着他的後心射來。居然是成套的魔針,這可是偷襲的利器,左良嘴上說的漂亮,動作卻十分果斷,若是方言稍有大意,這一擊不死也要半殘。
方言輕巧地轉過魔王盾。想想還不放心,又將魔藤甩了出來。如一條大蛇纏繞在他和盾牌的周身。方言擔心這些魔針有毒,或是有什麼污損法器的毒液,魔修中這等手段最多,不得不小心防範,論心眼方言比誰都多。
「噗噗」,足足九枚飛針擊打在魔王盾和魔藤身上,凡是在被擊中的地方立刻泛起一小朵綠液,隨即散發出一股惡臭,這些飛針果然不善。好在方言應對及時。那些擊中魔王盾的飛針留下一小團液體飛回,卻有數根飛針扎入魔藤體內。
「方道友好身手,在下略施小計,果然瞞不過道友的眼睛,道友實力過人,在下佩服。」方言看着那些留在盾牌上的污液,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這些污漬果然有腐蝕性,可那左良卻在此時一臉真誠地對方言說道。
聽到這話方言差點爆出粗口,在做出這麼陰險的攻擊時,還能堂堂正正地說出這番話,此人絕對是方言生平僅見,臉皮要厚到何等地步才能做到。看樣子嘴上功夫這人也不俗。方言懶得答話,催動魔藤困住那幾枚扎入體內的魔針,又趕緊讓它將盾牌表面的毒液汲取。
「咦,飛針少了幾枚,方道友是準備拿回去借鑑麼,等比試之後在下自會送上門去,此刻道友怕是沒有時間研究吧。先還給在下如何?」見自己的魔針少去幾枚,左良立刻開口向方言問道,也不知這是不是攬月宗弟子的習慣,總喜歡在鬥法時問對手討要東西。
魔藤本就對毒物頗為喜歡,被擊傷本體之後正欲退縮,卻被方言強行催動,讓它將這幾枚魔針死死困住,正想着如何將它們也丟在藍珠空間裏。聽見左良的話方言頓時沒了脾氣,怎麼什麼話都能被他說得如此動聽,而且又是那副一臉真誠的表情。
「道友要在下還什麼?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道友真心討教,在下說不得也要指點道友一二,否則真以為在下好欺負不成。」方言對這人變得十分厭煩,抬手取出火龍令,一條巨大火龍向着此人飛去,暗中催動無影劍向他悄悄靠近。
這個暗招才是方言的真正目的,火龍令聲勢浩大,正好用來作為掩護,被人偷襲怎可不還以顏色。對迎面而來的火龍,這人卻沒有半點慌亂,隨手取出一隻玉匣打開,裏面赫然出現一枚水龍珠,轉眼間滔天巨浪向火龍捲去。
又是一件偽法寶,這人竟然也是靈魔雙修,方言瞳孔一縮,看來這次遇上了真正的對手,即便他全盛時
第六百零二章 一戰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