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這次雇的大廚也叫老張,剛進店時,對這個小老闆還頗有幾分輕視,司南幾次指點下來,他沒法不心服口服,小老闆不是一般人,同樣菜場躉來的貨色,她就能搭配的性價比超高,從而讓工作餐看起來像日式定食;一樣的魚香肉絲,用了她自製的泡辣椒,味道堪比川菜大師;最誇張的,他第一次做宮保雞丁正炒得叮叮噹噹,小老闆伸頭進來抽了抽鼻子,眉頭就緊皺上了:「你沒把干辣椒的籽去掉,一股焦糊之氣。筆神閣 bishenge.com」他當時還不服,不就是一點辣椒籽,誰家炒菜把干辣椒剪開以後,還要把辣椒籽單獨分開的,等菜炒出來,司南看他不服氣,也不吭聲,自己走進廚房又炒了一盤,遞給他一雙筷子:「你自己嘗嘗,看區別在哪兒。」
他接過筷子,先吃了自己盤子的,味道不錯挺滿意,又吃了司南炒的,進口的瞬間,他就明白真的差距太大了,顏色上,他的黑點斑斑,而司南的,紅潤橙黃毫無雜質;味道呢,他那盤的雞肉的確是發着焦糊的苦味,單獨吃也許吃不出來,但只要吃一口司南炒出來的,就知道,即使沒有干辣椒籽搗亂,肉的火候調味,他也遠不如司南掌控的精妙。自那以後,新版的老張,就如同上一世的老張一樣,對司南心服口服了起來,在後廚踏踏實實的精研手藝,也不再嫌棄司南吹毛求疵。
司南在廚藝上並不故步自封,有人願意學,她就願意教,能走多遠看個人造化,所以她帶着老張開始準備晚餐。
頭盤是新鮮的法棍切片上面放一小勺金黃色的蟹油,旁邊插一片紅白相間的水蘿蔔。蟹油是她自己熬的,滿黃的大閘蟹蒸熟,拆出肉和黃來,再用油小火慢熬成醬。下麵條拌米飯和肉餡兒,放上一些,頓時就畫龍點睛提高好幾個檔次。
沙拉是鹿肉鵝肝凍,配了五顏六色的時令蔬菜。純瘦的鹿肉的柔韌和鵝肝的豐腴相得益彰。主菜則是鐵罐烤制的香草小羊腿,普羅旺斯風格,玫紅的瘦肉和滋滋冒油的脂肪夾雜着香料的味道,撲鼻香。甜品選了清口的檸檬雪葩,微酸微甜。每道菜,司南都準備了對應的酒。
司南給大家下了工,自己拿出厚厚的亞麻桌布和同套的餐巾餐墊,把桌子鋪好,又從柜子裏拿出英國皇室用瓷的餐具和銀質刀叉,有模有樣的擺好,出門走到綠化帶里,看見野草和不知名的小黃花開的剛好,拔了幾根回來插到造型古樸的小花瓶里也擺在餐桌上,端詳一番,嗯,美輪美奐,萬事俱備,只等用餐的人上門了。
於是乎當天色發黑的時候,有人推門進來,司南剛想說歡迎光臨,卻愣住了,陳凱澤怎麼和章立飛在一起?這一世,他倆有了交集?搖搖頭,不去多想,她趕緊回過神來,請倆人落座。章立飛坐下後,打量司南一番:「咦,是你呀。這就是你的小飯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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