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闌燈灺,宴席終將散去。樂樂拉着金世安先走,走之前,金世安對司南說:「明天上午再訓練最後一次,就放假了。節後根據國家假期結束的時間營業。放假期間,你也不要太過放任自己。」司南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章立飛決定先行告退一步,避免就剩他和陳凱澤的時候,相對尷尬,他跟司南說他馬上也要回家過年,回來給她帶土特產,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司南問了問章立飛的家具體在哪兒,然後點點頭,那裏啊,如果方便,幫我帶一桶正宗的客家娘酒回來,記住啊,必須是紅曲米火炙酒,沒有就算了。聞言章立飛咧嘴一笑:「我爺爺每年都做,在那一片很有名,我給你帶一些回來。不過不會太多,否則沒辦法上飛機的。」司南聞言兩眼放光,太好了,有機會我要親自拜訪,看看釀酒過程。
抱抱幫着司南撤席,貓子和陳凱澤一邊收拾桌椅打掃地面,一邊閒聊。
小廚房裏,司南洗着碗碟,抱抱在旁幫着擦拭。抱抱忍不住問:「我看那倆小子都挺喜歡你。你有選擇了嗎?」
「沒有吧。目前跟陳凱澤接觸的多些。」
「果然是個看臉的世界。那麼帥,你心裏踏實嗎?」
司南心說,我也沒辦法跟你說其中的狗血內幕,沉默片刻:「談戀愛,又不是奔着結婚去的。當然要越浪漫越好。」
「也是。哎,你說,二海是怎麼了?我今天瞅着他特怪,陰森森的。」
「是吧,我也覺得了。以後咱倆少和他來往,這麼一副全世界欠他一份愛的樣子,有點變態。」司南只能如此提醒抱抱。
抱抱點頭:「嗯,我家貓子最初就不喜歡二海,說他陰鬱,不像個年輕人。小時候也不這樣啊,咋越活越抽抽了呢。」
「可能還是家裏壓力大吧。」
「對了,明天三十,你記得來我家過年。」姐倆收拾完畢,四個人回到司南的屋裏。貓子這才有時間和心情,仔細的跟司南說電影手替的事兒。
「也簡單,都不用化妝,你換上女主角的衣服,只用手出鏡就行。錢可能不多,看需要拍多久吧,我估計這部戲,你應該能拿個五萬左右。」
「只拍做飯的鏡頭嗎?」
「是啊。切菜,炒菜,做飯,總之就是你擅長的這些吧。」
「有意思,我很好奇。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
「他們趕檔期呢,初二我先帶你過去,具體情況去了再看吧。」
「嘿嘿,貓子,你這算我的經紀人嗎?」
「還真有點。不過我也是幫朋友忙,雷鋒來的。」
商量完畢,抱抱和貓子就走了。屋裏只剩下陳凱澤和司南二人,看看時間,已經將近十一點了,司南問陳凱澤:「你的司機怎麼還沒來接你?」
「就這麼急着攆我走呀?你這是卸磨殺驢。我辛辛苦苦忙一晚上了。」陳凱澤靠在沙發上逗司南。
司南毫無羞愧之意:「對呀,不殺還留着過年嗎?」
「真是狼心狗肺。司機在路上了,馬上到。你不給我點獎勵什麼的?」陳凱澤站起來,拉拉西服的下擺。
「要錢沒有,要命不給。我給你送面錦旗好不好?」司南很賴的坐在書桌上,兩隻腳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