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回事?」
單逸着急地問風穆,女人身的衣服仍舊是他的,但臉怎麼換了呢?
懷有同樣疑惑的人還有聞哲,他一時也沒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風穆把視線投到不遠處的手術盤。
他們要的答案,裏面都有。
人皮面具?
手術盤的央除了帶血的紗布,還有一張薄薄的近乎透明的面具,不知道它是用什麼材質做的,如今軟趴趴地貼着手術盤,不仔細看還看不出裏面有一張面具。
不僅是聞哲震驚,單逸的臉色更是難看。
如若她的真實身份能見光,她又何必使用人皮面具?
這一發現幾乎讓所有的人肯定這個女人有來歷,只是他們還不清楚她的底細罷了。
聞哲沒想到這次的收穫這麼大,竟然發現了這個女人在使用人皮面具。
不知道這個女人身後到底還藏了多大的秘密。
不過聞哲並沒有開口說任何的話,把事情留給了單逸。
人是他帶回來的,怎麼解決也是他的事情。
他自己要做的,是提防警惕這個女人好了。不過,如果她再讓他發現對付溫萊萊的話,別怪他不顧她是女人的身份了。
單逸再度把視線落到女人的臉,眸光儘是複雜。
許是帶人皮面具久了,她的臉色呈牆壁一般青灰,如病態一般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
「她的身體狀況如何?」
說到底,單逸最關心的還是她此時的情況。
「都是皮外傷。」
「幫她把面具戴回去,我帶離開這裏。」
如果她真的是他們敵人那邊的人,把她在這無疑增加了他們曝光的危險。
「哦!」
風穆二話不說,直接用鑷子夾死緊貼着着手術盤的面具,把它放到了另外一個器皿之,像是在給面具消毒。
「有相機嗎?」單逸轉臉問聞哲。
「有。」
聞哲從西裝外套的口袋裏掏出一個微型相機,塞到單逸的手。
他把相機對着女人沒戴面具的臉,定了好一會,聞哲不知道他到底拍了幾張照片,因為他手的相機已經消音,沒辦法通過快門聲判斷照片的張數。
待他放下相機,面具處理的工作也已經完成,風穆重新把面具戴回了女人臉。
確定沒有破綻之後,他對單逸道:「好了。」
「那我走了。」
單逸抱起女人,經過聞哲身側的時候望了望他,然後走出了房門。
沒有人阻止他抱着女人離去,重新戴面具的女人依舊妖嬈,然而聞哲此時看她的心境已不在如從前。
在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他不得不防。
「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那個女人的底細?」單逸走後,風穆提醒沒有任何動作的聞哲。
「不用,我相信阿逸能處理好這件事情。」
既然聞哲都這麼說了,風穆我不便再多說。他很明白自己的職責所在,不插手他們的事情了。
聞哲離開房間,還把燈給關了。
風穆立馬往房門竄,逮住聞哲問道:「你去哪?」
「去看看溫萊萊的高熱退了沒有。」
顯然聞哲是想他跟自己去看溫萊萊。
「等會,藥還沒拿。」
風穆「啪」的一聲把房間的燈打開,一把抓起擺在桌面的藥,屁顛屁顛地跟在聞哲的身後。
「你怎麼對溫萊萊這麼好?她可是溫家的人啊!」
風穆多嘴問了一句,發覺聞哲竟停下腳步,回頭瞪了他一眼。
「我有我的打算。」
「好好好,你說什麼是什麼。」
被聞哲一瞪,風穆立馬軟了下來。
他認錯。
與聞哲家的安靜相,市心醫院的vip病房內卻傳出不少的談話之聲。
施月華在墨雲來到醫院之後離開了,同時還把小陳帶走了。
下午這一幕正好被墨天戰的主治醫生看見。
其實施月華只是讓小陳送自己回墨宅,並沒有其他的心機,但這話由醫生告訴墨天戰,本對她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