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向來都是方皇后愛怎麼樣便怎麼樣。
更別提方皇后生了小皇子之後了,隆慶帝簡直恨不得把她給供起來。
可是現在,隆慶帝卻變了一副性子,好似突然對皇后冷了下來。
這豈不是太奇怪了?
衛陽清想着彭家的那一點暗示,再想着近日聽同僚們提起的議論,倒是收了探究的心思,連忙招呼鄭王喝茶。
他心裏的酸心思一去,跟鄭王也是可以和睦相處的。
何況他今年得管着往福建去的那批兵器,着實不想攙和進這事兒裏頭。
鄭王跟他們坐了一回,照例往後頭去看看衛老太太。
因着事情一件連着一件,衛老太太原本打算動身去雲南的,卻一直拖到了如今,宮裏如今又正打着官司,鄭王便乾脆時時過定北侯府來。
他每回來都變着法子的給衛安帶東西,首飾衣裳,綾羅綢緞,哪一樣都不能少,還總怕這些給簡薄了,特意叮囑衛安:「你如今也是郡主了,該如何便如何。」
他還是很介意之前李桂娘看輕算計她的事,無論如何不能咽下這口氣。
這回李韶就算是不出事,他也一定會讓他出事。
他的手,對比這些兄弟們,向來算是乾淨的,可是為了女兒,他不介意染上血。
一回二回的說是驕矜,三次四次的伸手,不剁了他們的手,他們以後就越發肆無忌憚了。
衛安笑着點點頭算是答應下來,這才問他正事:「宮中是出了什麼事嗎?」
換做往常,鄭王是不能來的這麼勤快的,他不想落人口舌,又要做樣子給帝後看,每回來都很不情願的樣子,還要去跟帝後報備,以免讓帝後這兩個多疑多思的起了疑心。
一百六十九·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