滯,只是輕輕啜泣不止。
她也知道臨江王說的有道理,大兒子的確最近好像對小兒子成見頗深,再這麼發展下去,大兒子手裏權柄過大的話的確容易出事。
可是問題是,現在大兒子並沒有真的就做出什麼來啊。
臨江王因為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就懲罰大兒子,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大兒子以後還怎麼自處?
臨江王面無表情的把世子印信收起來,半響才道:「他若是自己不長進,這位子,他坐了也坐不長久。」
他看着猛然抬頭的臨江王妃,面無表情的反問:「你看他為了私心,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哪裏有一點做世子的樣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難不成願意看到日後兄弟相殘?!」
臨江王妃便嗚咽了一聲說不出話來,半響才聲若蚊蠅的分辨:「哪裏就至於此呢?!景行不是這樣的人.......」
臨江王已經冷聲笑了起來,片刻後才沉沉的閉上了眼睛:「我自然是希望他不是這樣的人,凡事都要防範於未然,他如今仗着有蕭家和世子的身份,實在是有些目空心大,不給他些教訓,他不會知道天高地厚的。我這是在救他,你若是再幫着他,那才是害了他!」
臨江王妃便不敢再說。
她知道臨江王向來是一言九鼎的性子。
他既然都已經把世子印信收回來了,便決計不會收回決定了,想了又想,才啜泣道:「可是等我們離開京城,他和景吾可怎麼辦......」
這便是默認了,不會再私下給楚景行提供幫助,臨江王看了她一眼:「這些我都已經安排好了,總不會讓他真的出什麼事。」
不讓他多插手亂插手,既是對他的制約,也是對他的保護,但願他能懂得這個道理,不要再做些無法挽回的錯事來。
否則,這印信,他一輩子也不可能再還給這個本來應當會是他繼承人的大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