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容縣主被罵的抬不起щww][lā
可更讓她震驚和驚恐的還是剛才方皇后說的,衛玉瓏跟楚景行有私情的事。
這怎麼可能?!
她只覺得腦子一片混亂,跪到了中午竟才覺得腿麻的厲害。
快要入夏了,天氣漸漸變得炎熱起來,太陽曬在人身上沒一會兒就熱的讓人受不了。
外頭陸續有人進來報說哪位誥命暈倒了的。
方皇后態度冷漠的厲害,聽見說暈了,連眼皮都不抬一抬。
還是肖姑安排了下去,讓趕緊送去偏殿休息。
那些低等的誥命連茶都不能喝一口,多有受不住的,可也只能死扛。
倒是殿裏的這些,要麼是皇親,要麼是內命婦,還能得個休息的時候。
長安長公主看着空兒便將女兒拉在身邊,見她失魂落魄的,便摸了摸她的頭髮安慰她:「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事,皇后現在正在氣頭上,你做事謹慎些,被她看見這副模樣,待會兒又有了不是。」
仙容縣主的重點卻不在這個上頭,她揪住長安長公主的袖子,眼淚瞬間便下來了,抽抽噎噎的問她:「母親,你說,你說世子他是不是真的......」
長安長公主神情便變得複雜起來。
她向來知道仙容縣主嫁給楚景行是心甘情願的,女人動了真情,比起男人來說可要可怕的多了。
譬如根本分不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更不必提什麼理智二字。
她在心裏嘆息了一聲,皺着眉頭看着似乎要面臨崩潰的女兒,冷淡的質問她:「你在傷心什麼?你覺得你丈夫是一個色胚?」
這自然不是,仙容縣主連忙否認。
長安長公主便道:「那便是了,他這樣的人,你什麼時候看他在女色上頭用過心?」
仙容縣主帶去的那幾個陪嫁,他沒有一個看得上的。
而也從來沒聽說過他尋花問柳,這樣的人,怎麼會是方皇后嘴裏那種為了女人就什麼事都敢做的人?
「既然知道,你還擔心什麼?」她看着仙容縣主恍然大悟的樣子,便輕描淡寫的看了遠處側頭聽鄭王妃說話的衛安,冷聲道:「剛才娘娘才說過,最近我們都不必出宮了,就住在宮裏,也方便些。到底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不知道?現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候,還想什麼兒女情長!給我打起精神來,不該想的,便別再想了。」
仙容縣主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才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攀附着長安長公主的袖子,壓低聲音問她:「母親,這回的事,是不是衛安做的?」
她說起衛安的時候,很自然的便去掉了心裏的懼怕,變成了滿心的怨忿。
她目光怨毒的往衛安的方向撇去了一眼,隨即便立即把目光收回來看着長安長公主,帶着些希望又帶着些怨恨的問:「是不是她設計了這一切?我記得,世子要衛玉瓏回來,好像是為了對付衛安的。之前設計衛安不成,反被衛安和沈琛擺了一道,讓夏首輔跟蕭家都慘遭重擊,世子幾乎被氣瘋了。」
她至今想起楚景行的怒氣還是會忍不住的後怕,瞪大了眼睛有些後怕的道:「那時候世子氣的幾乎瘋了,幾天都沒有閉眼,他最愛的馬也被他一劍給斬了......」
那時候她正好去演武場找他,想要安慰安慰他,可是卻被馬匹的血濺了一身,嚇得幾天都吃不下飯。
而後她便聽袁嬤嬤說,白先生回來了,世子有了對付衛安的新計劃。
只是這個計劃的成果她還並沒有太看到,只知道老王妃死了,還以為這就是楚景行的報復。
誰知道現在又聽說了楚景行跟衛玉瓏有私情的說法。
長安長公主愛憐的替她撥了撥碎發,壓低了聲音湊近她:「不然你以為呢?你說衛安最在乎的是誰?別的人對她當年可都不怎麼樣,是老王妃一手把她養大。老王妃死了,最生氣的,你說是不是她?而氣死老王妃的偏偏又是衛玉瓏,接衛玉瓏回來的又是世子,她不陷害世子跟衛玉瓏,陷害誰?」
這就是衛安的報復,毋庸置疑了。
她就是想讓楚景行跟衛玉瓏雙雙身敗名裂。
事實上,她也的確是做到了,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背上私通有婦之夫,又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