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唯一的兒子,也已經定了名分,可是......
可是彭德妃到底現在還沒有封后啊!
她雖然沒什麼見識,可是卻也聽人說過些故事,知道些典故,要是隆慶帝學前朝的皇帝,去母留子.......
可這些話萬萬不能對彭德妃說的,這分明是犯了忌諱的話,彭德妃恐怕不但聽不進去,還要覺得她危言聳聽,她不敢再說,退了一步看着彭德妃,輕聲道:「雖然是不怕什麼,可是娘娘這樣金貴的人,萬金之軀何必沾染上這樣不入流的人物呢?也沒有必要得罪了她們......」
彭德妃理所當然的笑了一聲:「是啊,我不必沾染上這樣不入流的人物,這件事跟我沒什麼關係。人是誰邀請的?又不是本宮要衛安去,也不是本宮要馮家邀請衛安,至於永和,她做了什麼,本宮更是沒辦法控制的住她,她想做什麼,那就是她的事了。」
橫豎反正跟她沒什麼關係的。
彭嬤嬤就輕輕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反正只要彭德妃不再親自出手對付衛安,那便可以了。
至於其他的人,那跟她並沒什麼關係。
永和公主是能斗得過衛安也好,鬥不過衛安也罷,都沒什麼要緊的。
當然了,若是能斗得過便更好了,這樣一來,到時候彭德妃也就不會再揪着衛家不放,衛家終究是有些邪門的。
能不碰,還是不要碰的好。
彭德妃固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現在天底下再沒有比她還尊貴的女人了,可是她這個當下人的卻不能不怕。
但凡是主子有什麼事的,最後最慘的哪裏會是主子,到最後頂罪替罪受死的,說來說去還不是他們這些身邊伺候的人?
她深深的看着地磚,半響才出了殿門,看着不遠處的琉璃瓦閉了酸痛的眼睛。
熬吧,有什麼法子,再熬一陣子,也就過去了。
一百八十七·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