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隱講到帝出現,紀陽和將臣已經可以知道該隱和穆圖的死亡原因了。
只是他們心還是有些怪。
既然帝出現了,殺掉了該隱和穆圖,可他們的屍體,帝為何沒有毀掉呢?
這事怎麼想,都有些怪啊。
難道帝真的如此仁慈,留下該隱和穆圖的屍體送回暗夜聯盟,給他們一個可能復活的機會?
這事怎麼想,貌似都不可能啊。
若是帝真的這麼仁慈,根本不會殺該隱和穆圖才對吧。
不然的話,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心雖有疑惑,但紀陽和將臣並未打擾該隱。
他們在繼續聽,因為他們知道,算自己不問,該隱肯定也會將自己的疑惑解答。
「我和穆圖,在與天使的打鬥,雖然殺了幾個六翼天使,甚至打傷了那兩個天使長,可我們身也受了傷。」
「當時的情況,想要逃掉,都已經很容易,帝那個老傢伙一出現,我們又怎麼可能抵擋的了。」
「帝對我和穆圖展開了攻擊,帝的力量是專門針對暗黑邪惡生物的,一直壓制我們兩個的力量。」
「別說受傷,算不受傷,以我和穆圖的實力,算聯手,想要打敗帝,也是基本不可能的。」
「最終,我們兩個被帝打成重傷,奄奄一息。」
說到這裏,該隱的拳頭已經緊緊握起。
一想到當日的事,該隱和穆圖很憤怒。
若不是當日的圈套,該隱和穆圖怎麼會死。
雖然今天他們復活了,可這已經過了幾百年了,做了幾百年的屍體,這事怎麼想,都讓他感覺很不爽啊。
此時的該隱,雙唇憤怒的都在發抖,明顯是無法將話繼續說下去了。
當該隱轉頭看向穆圖,穆圖會意的點了點頭。
穆圖知道,該隱這是不想說了,想讓自己繼續往下說。
「我和該隱其實也早有了準備,這是為我們死亡所做的準備。」
「你們之前看到的石棺,是我們早準備好的,我們在面做了類似傳送陣的結界。」
「所以在我們奄奄一息之時,將最後的生命力量注入到了血族和狼人的信物當,激活了這個結界。」
「當我們通過傳送結界進入石棺之後,生命已經到了最後時刻,我們當時傷的太重了,身體和靈魂都被帝的神聖力量擊垮了,最終還是死掉了。」
「臨死的時候,我們甚至無法將整件事的過程告知別人。」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的身體擁有自我恢復的能力,石棺封印了我們的靈魂,給了我們還可以重生的機會。」
事情講到這裏,所有疑團便完全解開了。
穆圖和該隱的死,是教廷和帝的一場陰謀。
不過帝和教廷千算萬算,也沒算到該隱和穆圖早有準備,所以算殺了他們,也沒能毀掉他們的身體和靈魂。
「可惡的教廷,可恨的帝,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所受的苦,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要讓他們數倍償還。」
今天的講述,無疑讓當時發生的事,在該隱和穆圖的腦再次回憶一遍。
這個回憶,是痛苦的,是不願提起的。
這個回憶,讓該隱和穆圖極度憤怒。
穆圖和該隱,幾乎是同時憤怒的喊了起來,整個大廳,在他們的憤怒吼聲,都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
「贏勾,當日你與黃帝一戰,我沒能參與,但黃帝所幸沒有毀掉你的魂魄。」
「這一次,若是你與帝一戰,我定會幫你,不止是我,紀陽也肯定會幫你的,對不對紀陽?」
贏勾和黃帝的最後一戰,一隻是將臣心的一個遺憾。
他其實一直有些愧疚,愧疚自己當日沒能幫到贏勾。
但現在,將臣有機會幫忙了,那他絕對不會看着。
「當然,我和帝也是有仇的啊,我不去找帝,我想帝也會找我算賬的。」
在紀陽看來,要說自己是幫贏勾和穆圖報仇,倒不如說是在幫自己。
紀陽和教廷之間的仇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隨着該隱和穆圖的復活,紀陽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