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陽的手段說白了,就是讓人生不如死。
被紀陽扎了幾針後,身體一會癢,一會冷,一會熱的,真的太難受了。
李植雖然是個硬骨頭,可這麼被紀陽折騰一番,他也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又怎麼會選擇咬舌自盡。
但現在被紀陽掐着嘴巴,牙齒根本咬不下去,他想自己了斷自己都不行。
「告訴我,林宏達在哪裏?」
「我不知道,啊……」
紀陽望着李植,眼神冰冷的追問,李植卻還是死鴨子嘴硬的不肯說。
紀陽直接拿出幾根針,向着李植的身上戳去。
幾針下去,李植感覺自己的身體忽冷忽熱,一會好似掉入冰窟,一會又像烈火灼燒,冷熱交替苦不堪言。
「副組長,紀少年紀雖然輕,這手段可比我們還多啊。」
望着慘叫的李植,廖兵看向一臉冷漠的紀陽,對着身旁的方雄輕聲說道。
聽到廖兵的話,方雄笑着搖了搖頭。
「他現在的手段算輕的了,如果這傢伙不開口的話,等下才是真正在的生不如死。」
「還好紀陽是華夏人,若他是敵人的話,我們可就慘了。」
方雄見過手段更毒辣的紀陽,現在的紀陽,反而讓他覺得是善良了。
廖兵聽着方雄的話,臉色微微一變,而後笑着點了點頭。
是啊,如果紀陽是敵人的話,的確是很讓人頭疼的一件事。
李植不開口,紀陽便用手中的銀針,輪番扎向李植的身體各處。
而且每扎一個位置,李植所承受的痛苦都不同。
在這期間,李植有次試圖自殺,但都被紀陽阻止了。
現在的李植,整個人的精神都開始恍惚了。
他的左邊身體現在猶如電擊,右邊身體好似千萬隻螞蟻在爬,而他的體內臟腑,卻像是被架在火焰上烤一樣。
多種痛苦同時出現在李植的身上,李植真的受不了。
「難受,好難受啊……」
「我說,我說,求求你快把這些針拔掉吧。」
李植終於服軟了,他一邊痛叫着,一邊向紀陽求饒。
聽到李植求饒,紀陽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轉頭看向方雄和廖兵,二人都是向他豎起了大拇指。
紀陽針對李植的整個過程,手段不可謂不恨。
可方雄和廖兵都知道,對待敵人,那是絕對不能手軟的。
天道教表面看,只是想將華天教重新融合到天道教內。
但往遠了看,其實他們的目的還是蠶食華夏的地盤和勢力。
所以對待李植,根本沒啥可客氣的。
「說吧,林宏達被軟禁在華天教總部的哪一層,哪個房間當中?」
紀陽將李植身上的銀針全部拔掉後,直接開口問道。
「林宏達不在華天教總部,他今天上午被帶走了。」
「你說什麼?你說林宏達已經不在華天教總部了?誰把他帶走了,他被帶到了哪裏?」
「你不要騙我,不然的話,我讓你承受比剛才更大的痛苦。」
之前無論是紀陽還是方雄,都認為林宏達就在華天教總部內。
若不是這麼想的話,他們也不會夜探華天教總部。
現在李植竟然說林宏達不在華天教總部,這讓他們一時間都驚到了。
「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
「教祖(天道教教主稱呼教祖,可搜)昨晚打了電話過來,讓佑天少爺將林宏達帶到h國,今天上午佑天少爺便帶着林宏達乘坐飛機離開華夏了。」
比剛才還要大的痛苦,聽到這話李植都打得瑟。
他的硬骨頭,現在全部都軟了。
身為華天教的長老,平時李植可是很牛掰的,現在他這副樣子,他自己都感覺丟人。
可沒辦法,誰讓紀陽的手段太狠了呢。
「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是胡說,我現在叫人查一下,上午是不是真的有飛機去往h國。」
方雄說完,便直接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也就一分鐘的時間,方雄便得到了回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