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陽的聲音來自隊伍的後方。
他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向紀陽所在位置看來。
天道教總部的人看到他,倒是還算淡定,畢竟已經見過了。
但來自天道教分部的人,看到紀陽則是表情各不相同,有驚訝,有憤怒,也有少數人淡定應對。
在眾人看向紀陽的時候,紀陽一臉笑意的看着眾人,身體向着高台所在位置走去。
雖然在他面前站着很多的人,但在紀陽向前走的時候,這些擋在他身前的人,竟然都感覺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兩旁散開。
他們感覺,好像一雙無形的大手,正在推他們。
「你,你想幹什麼?」
「我告訴你,這裏可是天道教的總部,這裏都是天道教的人,你要是敢做什麼的話,你今天就死定了。」
當紀陽走到崔時雨面前的時候,崔時雨本能的後退了兩步。
身體後退,崔時雨倍感丟臉。
所以在後退之後,他才拿出一副囂張的表情看着紀陽,恐嚇紀陽。
只是這番恐嚇,實際上卻是在掩飾自己的怯弱。
「幹什麼?不是你讓我出現在你面前的麼?」
「我是怕距離太遠,你看不清我,現在我來了,你怎麼好像有些怕我呢?」
天道教天主都已經死了。
雖然不是紀陽親手幹掉的,但對方的死,和他有很大的關係。
紀陽能讓天主死一次,也就可以死第二次。
至於崔時雨的恐嚇,在紀陽聽起來,實在是沒啥意思。
這種威脅紀陽要是會怕的話,他就不是紀陽了。
「你……」
被紀陽一句話點破心思,崔時雨有些尷尬。
他想要對紀陽說些什麼,但在看向紀陽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中有種恐懼感,不自覺的就產生了。
這份恐懼,應該是來自崔佑陽剛才的話吧。
畢竟天道教的天主,都死在對方手中了,自己又算個屁啊。
「紀皇,請!」
崔時雨這邊嘚嘚瑟瑟的樣子,看的崔佑陽心中冷笑。
說實話,崔佑陽挺希望崔時雨可以在紀陽面前猖狂的,只要他惹怒了紀陽,紀陽肯定不會慣着他。
若是崔時雨死在紀陽手中,也就省了崔佑陽的事了。
不過可惜,現在崔時雨有點慫啊,想讓紀陽現在幹掉他,看來是不行了。
沒了這個機會,那自己還是拍紀陽的馬屁好了。
崔佑陽從高台走下,來到紀陽身旁,一副卑微的模樣。
紀陽也是沒跟崔佑陽客氣,對着崔時雨冷冷一笑,便向着高台處走去。
彭才軒幾人跟在紀陽身後,也是向着高台走去,只是在走過崔時雨身旁的時候,彭才軒竟然對着崔時雨豎起了中指。
看着彭才軒的中指,崔時雨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三爺爺,如果你怕了的話,那就不要說話。」
「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要說話,紀皇的脾氣不是很好,你也一把年紀了,我怕你折騰不起。」
紀陽帶着東方媚幾人已經上了高台,崔佑陽也該回到台上了。
在他走的時候,用不算太低的聲音,帶着幾分諷刺味道的對着崔時雨冷聲說道。
「崔佑陽,你……」
崔佑陽嘲諷自己,崔時雨本就不太好的心情,自然更糟糕了。
可他想訓斥崔佑陽,崔佑**本沒給他這個機會,人已經回到了高台之上。
崔佑陽知道自己的身份,別看他是天道教的教主,但在紀陽幾人面前,說他是個奴才,毫無為過。
所以上台以後,他也站在了眾人的身後。
這個姿態已經表明自己的身份,現在的主角不是自己了。
不過在他站在眾人身後的時候,紀陽還是給他打了個眼色,示意他走向前,繼續他該說的事情。
對着紀陽點頭之後,崔佑陽方才向前走了兩步,來到台前,一臉鄭重的朗聲說道。
「剛剛我已經說了,從今天起,天道教不再信奉天主,而是信奉紀皇。」
「對紀皇,我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