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血泉借得天罡珠後,就往山頂飛攀而去,越走越是心驚。由於張血泉自幼喜讀「野人傳記,」所以對此地方還是有點印象的。「書上記載這座山不是這個樣子的啊?怎麼現在成這樣了?」
張血泉飛攀到半山腰看到的是這樣一幅場景,「怪石林立,樹枝幹枯,看去沒一點生機,黑壓壓的雲層籠罩住這座黑山。眼前的場景就像是只有在荒山野嶺中才能看的到,不知為何這座山如今成了這般模樣。
雖持有」天罡珠。「這辟邪之物可是在這裏還是不能久留。看了眼上方的毒氣,明顯比下方要濃上幾分。張血泉心中想道,難怪沒人願意上來,務必一炷香之內來回,否則自己在上方要是出什麼亂子也沒人能幫上自己。
本想找一條方便行走的小路上山,現在看來是行不通了,只能靠自己那逍遙決往山頂走去了。縱有逍遙決可行走的速度還是緩慢無比,張血泉此時一身白衣已有幾處已被乾枯的樹枝給刮破。顧不上這麼多了,只能用真氣加上逍遙決闖下了,要是不用還不知道要浪費多久的時間。
只見張血泉此時渾身的衣衫被真氣給撐古了起來,天罡珠握在手中,向着山頂飛攀而去。
一路上只見那乾枯的樹枝上掛着幾條白色絲綢和沾的微紅的血跡,張血泉是拼了,此時衣衫沒一處是完整的,身上的幾個部位被那樹枝颳得厲害,流着鮮血。張血泉仿佛沒知覺一般,直向山頂而去。
此時抬起頭看到山頂已經很近了,已經精疲力盡的張血泉湧出最後一絲真氣向上走去。此時樹枝已經漸漸減少了,不過山頂的亂世卻比下方的要大上許多,還要黑上許多。
張血泉沒看這些,徑直向上,當看到天罡珠散發着金色赤光的時候停了下來。發現前方的毒氣已經完全成實體狀了,張血泉細看了下,發現自己周圍的毒氣比半山腰也要濃上好多倍,要是沒有天罡珠在身,就是十條命在身也不夠用。
由於剛才急於趕路,並沒發現天罡珠的變化。只見此時的天罡珠通體散發金色赤光,和一些看不懂的符文印記,那些符文印記在天罡珠里上下翻轉,那散發的金色赤光把張血泉包圍裏面。把外界毒霧完全隔離,真是寶物啊,怪不得家父經常說道。張血泉感慨道,有天罡珠在手還有什麼怕的?
往上走了兩步,來到那實體狀毒霧前方,張血泉眯着眼睛往裏面看去,發現怎麼看都看都透不過這毒霧,好生厲害的毒霧、張血泉手握天罡珠進了毒霧區、在裏面能見度很低。只有一些大的石塊能被提前發現,一些枝椏和一些碎石卻是怎麼都看不見的,張血泉在裏面行走也是吃了不少的視野的虧。辛虧借得」天罡珠,「不然爬不上半山腰就得折返回去,肯定是走不了這麼高的。
」咦?前面怎麼會有亮光?」那是什麼東西?
張血泉加快速度向着那亮光走去,由於在看不清的空間裏待的久了,對亮光那是特別的親切,看見不遠處散發着白色的光芒,張血泉一鼓作氣趕到發光處。
只見前方的濃霧散開了,淡的幾乎用肉眼看不到。
前方是一片亂石,亂石的後邊是一座直上直下的山峰,山的側面整齊的就像被刀切的一般。張血泉往山頂端望去,山的周圍是亂石佇立,險峻的山峰。頂端是一棵參天的迎客松,從這裏看過去,那迎客松的針葉,猶如一座庭院那般大小。毒霧就是被迎客松的針葉給隔離在外,張血泉看到這樣的場景不自覺的愣在原地,喃喃道「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啊!」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誰敢信?
就在張血泉準備攀爬到山頂的時候,聽到了「吱、吱、吱」的聲音。
轉頭看去,看到一隻小松鼠趴在碎石上,張血泉心道這地方不是沒動物嗎?它是怎麼上來的?它好像受傷了?難道是從上面摔下來的?
張血泉走向那隻小松鼠,在離差不多兩米的時候停了下來,看着這個小松鼠。
這隻松鼠長的挺可愛的,圓圓的肚子,灰色的毛髮卻顯得很是錚亮,兩隻尖尖的耳朵,和那很是明亮的眼睛。小松鼠看向張血泉,吱、吱、吱。張血泉看到小松鼠確實是受傷了,於是便走到它身邊,從自己衣衫上撕下一塊布,並幫它纏繞上,拿出自己祖傳跌打藥給它簡單的包紮下,然後對小松鼠說道,歇息兩天就沒事了,到時候就會好的。那小松鼠又吱吱吱的叫了
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