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副導,不要太謙虛了,剛才那段真的演的很好。」這會說話的卻是諸葛橋。
他說話的時候,眉眼帶笑,好像早就忘了和她之間的那點不愉快,顯得分外的真誠。
許若悠笑了笑,謙虛的道了聲:「謝謝」
周圍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未免尷尬,許若悠藉口去洗手間,從人群中逃了出來。
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表演,許若悠還真覺得有點緊張,便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從洗手間出來。
「不愧是靠演技吃飯的,演的真好」
許若悠從洗手間剛出來,便聽到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如此說道。
許若悠頓住腳步,轉頭看過去,便看見冷雪慕靠在走廊的牆上,指尖夾着一根香煙,面容隱在略顯昏暗的燈光下,有點看不清楚。
許若悠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氣,開口道:「你特意等在這裏,就是為了說這種話嘲諷我嗎?如果這是你的目的的話,恭喜你,你的目的達到了。」
許若悠說完這話,半秒也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抬腳欲走。
「你給我站住!」身後的冷雪慕,卻忽的揚聲叫道。
還不等許若悠停下腳步,冷雪慕便伸手抓住了許若悠的胳膊,稍稍用力,便將她抵在了牆上。
「許若悠,你覺得我在嘲諷你?我告訴你,我嘲諷的是我自己,天知道我怎麼會對」
冷雪慕的話說了一半,盯着許若悠的眼神帶着幾分凌厲,幾分兇殘,好像壓抑着某種情感,又好像發泄着某種情感。
冷雪慕抓着許若悠手腕的手,力道不自覺的加重。
許若悠強忍着疼痛,卻還是禁不住蹙起了眉。
她皺眉這樣細微的動作似乎刺激到冷雪慕了一樣,讓他猛然對着許若悠的唇便粗暴狂亂的親了上去。
許若悠被這種泄憤一樣的親親弄得滿腦子只覺得疼痛,唇齒間好像有血腥味散發出來,她整個人便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冷雪慕毫不在意她的躲閃和掙扎,像是要把某種不滿完全發泄出來一樣,又似乎是在因為什麼事情用這種方式懲罰她,他的親親,沒有絲毫的情感,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只是想讓許若悠感覺到疼痛而
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許若悠的心裏,這個吻幾乎有一個世紀那麼長,長的她滿腦子只剩下痛楚,長的她只想用盡所有的力氣從這裏逃離。
「你聽好了許若悠,我會捧你,會給你你需要的一切資源,但是在我沒有和你離婚之前,你最好搞清楚你的身份,別用那種齷齪骯髒的手段來噁心我!」
冷雪慕說完話,便嫌棄至極的甩開她的手,轉身腳步毫不停頓,大步流星的徑直離開。
許若悠靠在牆邊,整個人好像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慢慢滑落到了牆底。
許若悠沒有哭,只是覺得渾身冰冷至極,好像掉進了冰窖一般,徹骨的寒冷,讓她禁不住瑟瑟發抖。
許若悠縮在牆邊半天,才慢慢站起來,揉了揉發麻僵硬的腿,照着手機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妝容,才抬腳走了出去。
回到片場,許若悠便再沒看到冷雪慕的身影,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隨意,葉雨瀟在她身邊隨口提了一聲,冷大總裁終於走了,大家可以放鬆一點了。
許若悠沒說話,卻也禁不住覺得,今天這漫長的好像有點過分的一天,終於要結束了。
第二天,許若悠早上醒來便覺得頭疼的厲害,鼻子也堵着不通氣,呼吸都難受的要命,從隨身帶着的藥箱裏找了些感冒藥吃了,許若悠還是掙扎着從床上爬起來,準時到了片場。
到了片場之後,葉雨瀟走過來,遞給她了一杯熱可可,皺眉道:「若悠,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嗎?」
許若悠喝了一口熱可可,覺得稍微舒服了一點,搖搖頭道:「沒事,可能是昨天吹了風,着涼了,有點感冒而已,沒關係的。」
「還說沒事,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要不跟導演說一聲,你還是回去休息吧!」葉雨瀟說着,便要轉身去找唐納修。
許若悠急忙拉住她:「葉姐,還是別和導演說了,只是感冒而已,我已經吃藥了,沒關係的,況且劇組裏其他人原本就對我意見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