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語正在家裏塗着指甲油,聽人說蘇木盈約了安顯揚見面的時候,眉目一沉,繼而冷笑。
「那又怎麼樣?安顯揚是個聰明人。他不會做對蘇木盈有害的事情。」
凌飛語低頭冷笑。
自言自語。
又無所謂地低頭繼續手上的動作。
聽着別人報告今天安顯揚和蘇木盈談話的內容,及蘇木盈快要崩潰的表情。
凌飛語的心情愈發的舒暢。
她笑得燦爛,輕輕呵氣吹了吹指甲。
拿了手機,打電話給安顯揚。
安顯揚知道是她,剛一接通,就冷聲嗆她:「怎麼樣?這下你滿意了吧?」
凌飛語有些怔住,然後笑得燦爛,卻又透出諷刺。
「當然,很滿意。」
沉默一會,凌飛語揚唇。「做的很好,不過,現在我想你了,我們需要見一面。」
「你和我的事情上了頭條,你就不能消停點嗎?如果再被拍到呢?」
安顯揚冷冷的諷刺。
凌飛語消費他無所謂,但次次都這樣,他和任人擺佈的木偶有什麼區別。
「再拍到就承認,我無所謂。」
安顯揚冷冷哼了哼,掛了電話。
還是出現在了凌飛語家門口。<>
豪華的別墅,氣派的裝飾,各種璀璨奪目的吊燈,絕對配得上凌飛語的身份。
女人看到院子裏停住的車子,嘴角勾了勾。
眼裏是極其嫵媚的笑容。
「你還是來了。」
女人一副勝券在握的姿勢。
「安顯揚,我們再做個交易,怎麼樣?」
凌飛語彎彎曲曲的捲髮拂過臉頰,火紅的唇微微揚了起來。
「哦?什麼樣的交易?」
「你現在吻我一下。那件事,我就不會說出去。」凌飛語笑着,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了指自己火紅柔軟的唇瓣。
「你!」安顯揚大驚,繼而怒視着凌飛語。
「如果你不配合我,那麼,蘇木盈是殺害我父母的兇手這件事,我可就不知道會不會一時興起,跟別的人說了呢。」
凌飛語輕輕用手指點着下巴,姿態妖嬈而又風情萬種,唇瓣挑起的弧度異常的諷刺及挑釁。
安顯揚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點了頭。
凌飛語紅唇勾的燦爛而妖異,仿佛盛開在沙漠的曼陀羅,美麗異常卻帶着致命的危險。
凌飛語抬頭看他,極漂亮的眼睛帶着一股諷刺的笑意。
「怎麼?不敢吻了嗎?」凌飛語輕輕開口,扯了艷麗的唇角,聲音輕輕淺淺。
安顯揚冷冷地看着她,忽然伸手扣住凌飛語的後腦勺,唇狠狠地落在凌飛語的唇上,只是這麼貼着,再無動作。<>
凌飛語和安顯揚都沒有閉上眼睛,都睜大了眼睛看着對方。
安顯揚的眼睛裏滿滿都是嘲弄和不屑。
凌飛語的眼睛卻帶了看不懂的情緒。
之後,安顯揚鬆手。
凌飛語差點跌到地上。
重重的呼吸。
「大晚上叫我來這裏就是親你,也不用那樣威脅我。」
說完,安顯揚走了出去,車子揚長而去。
希爾頓二十三樓。
房間裏的燈光不算陰暗。
但是卻透露出些許詭異的危險。
許留其也看到了這篇文章。
手臂保持着僵在半空中的姿勢。
後來反應過來,許留其不禁冷了眉目,然後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意。
迅速換好衣服,是時候去看看那個女人了。
蘇木盈的別墅里,她的情緒仍然很低落。
坐在她家後花園內的搖椅上看書。
也不知道許留其來了。
好像什麼車聲和事情這一刻都入不了她的耳朵和眼睛。<>
許留其敲了敲掛在後花園門上的木板。
蘇木盈沒聽到,依舊自顧自地低着頭。
許留其加大手中力度,再次敲了敲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