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婷清看着男人,根本不相信他嘴裏的話,如果有機會,她是要想盡辦法的除掉那個女人的。
「我已經告訴了你太多,你知道嗎?」柳婷清看着許留其。
當年,她從那個世界來到了這個世界,平凡而普通的世界,沒有任何人關心她,沒有任何人理睬她。只有許留其。
只有那個男人,看自己可憐收留了自己,從此,她願意跟隨這個男人,並在這個世界開始放出關於世界大門的消息。
一切都是想要得到許留其的關注,然而,這個男人終究是娶了開門人。
而不是引路人。
「既然你已經好了,我就不打擾了,我很希望能快點找到那個大門。」
許留其說道。
他的眼神又深邃了一些,只要打開那個世界的大門,自己就能完成一件事情。那是自己一直以來想要做的事情。
「你真的要走了嗎?」
柳婷清上前阻止,她多麼希望這個人能留下來,為什麼,這個人現在連自己多一眼都不願意看了?
「是,我要走了。」
許留其說道,然後往外走去,有點毫不留情的感覺,撇下柳婷清一個人呆在了這棟奢華的別墅里。
一切卻顯得那麼落寞。
「蘇元棋。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你。」
聲音的狠戾讓周圍的空氣都冷凍起來,蘇元棋這邊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噴嚏。
一定是有人在罵她。
蘇元棋說道。
她坐在帝國集團的財務辦公室里,因為昨晚上的事情,今天必須在脖子上圍圍巾,否則昨天夜裏兩個人的吻痕就太明顯了。
她並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脖子上的東西。
到了快下班的時間,何田約她見面,因為蘇元棋已經拿到了那把鎖。
並在之前告訴了何田。
兩人見面以後,蘇元棋把東西那個黑色的小盒子拿了出來,然後給何田。
「義父。」
「做的很好,孩子,義父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現在開始,你可以離開組織了。」
何田說道。
想想他的組織,除非是死人才可以離開。
否則根本沒有任何人活着脫離組織。
離開就意味着蘇元棋再也不用去冒死執行任務,過正常人的生活了。
「謝謝義父。」
蘇元棋笑了笑。
她也很想結束這樣的生活,每次出去執行任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來。
因為每次都任務都非常的驚險。
她可能是這個團體裏唯一一個活着脫團的人。
何田看着那個黑色的盒子,然後把盒子打開。
他的手觸碰到了那個金色的小鎖子,手還有些顫抖,眼睛微微眯着,盯着那個鎖子,非常有深意。
蘇元棋是聽葉歸說的,才知道這個鎖的秘密。
於是好奇的問:「義父,你要這個鎖幹什麼?」
「沒什麼,我喜歡收藏東西,這個鎖,留着。」
那個人並沒有告訴蘇元棋真話。
蘇元棋心裏咯噔了一下,但沒有說破。
「不對!這個鎖是假的。」
何田突然開口。
原本觀摩鎖子的高興勁一下就沒有了。整個人認真端詳着那個鎖子,「你確定自己找到的是這個鎖嗎?」
蘇元棋微微的驚訝了,她的鎖是葉歸給自己的,而且葉歸明確的告訴自己,他不需要鎖,他想要過平凡的人生。
那麼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假鎖?
「你看看這個鎖,據說真的鎖在鎖底處有一個小小的魚紋。這個沒有。」
蘇元棋不知道說什麼了。除非是葉歸騙自己,要麼,就是許留其早就發現了這一切。
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會在順來滿月酒的那天派人下手,於是偷偷換了鎖,所以自己才會覺得那麼順利。
「糟糕,會不會身份暴露了。」
蘇元棋嘀咕了一句。
何田原本要發脾氣,可突然看到蘇元棋脖子上的吻痕。
似乎明白了什麼,也止住了自己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