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入了寸許,血唰地侵透淺藍色襯衣,暈染一片紫黑。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司機則是痛的哀嚎一聲,捂着傷口,身體蜷縮下去。
女的臉上神情十分冷漠,看了看自己手腕。
話說打了那麼多次群架,捅了那麼多人,就從來沒手軟過。
也正是因為這份狠辣,才在道上混了個「大姐大」的名頭。
可是剛才,她感覺自己手像是突然沒力了一樣,還差點把自己的手摺了,簡直是太沒面子了。
不甘心,毫不猶豫地抽出刀,兇狠撲到司機身上,舉刀欲刺。
就在這時,素辛終於氣喘吁吁趕來了。
見芝芝的鬼影撲在那女的面前,可是對方的殺意猶如寒冰一樣冷,而且無比堅決。
根本阻止不料尖刀刺下……
隔了十幾米遠,素辛連忙發出一個能量球。
大姐大感覺一股強勁的力量將她直接拍擊倒飛了出去。
大姐大坐起來,還有些恍惚,看向前方空空如也。難道是自己剛才嗑藥磕多了?
旁邊幾人笑道:「大姐大昨天晚上是不是被老大把腿玩酸了,所以今天連捅人都沒力氣了?」
大姐大扭頭瞪了幾人一眼,而後擰着頭,扯着嘴,神情陰鶩地,舉着刀,一步一步朝司機靠近。
司機看這些男女最多不過十七八歲,沒想到竟是這般狠辣。
絕望地往後面蹭,直到背抵到車身,「不不要殺我,求求你,你要什麼都我都答應,這樣,你們讓我回去,我還有幾萬的積蓄,全都給你們。我不能死,我家裏還有父母孩子要供養,我老婆生病住院了,我不能死……」
大姐大根本不為所動。
剛才在小弟面前掃了面子,那就要在這個窩囊廢的男人身上找回來。
素辛對芝芝說:「剩下交給你了。」
素辛說完,也急忙跑過去查看司機傷勢,還好,只是破了皮,沒有傷到內臟。
她抓起司機的手撥打急救電話,順便開啟拍攝功能。
抬頭見芝芝還沒有搞定那個女生。
大姐大性情十分兇殘,身上有很重的戾氣,即便芝芝變成鬼也干不過。
甚至還有被反殺的可能。
素辛見這女的簡直就是tm的賤性,以為草菅人命就多了不起似得。
直接一掌拍去,「大姐大」的神魂一震,芝芝終於趁機掌控對方的身體。
然後將已經嚇傻的幾人全部幹掉。
搶劫,殺人未遂和搶劫殺人在素辛看來完全就沒有分別,已經有那個心和行動,就是該死。
就像這一次,這些人已經存了對司機的必殺之心,若是留着去審判的話,對方就會說「人又沒死」「人家是未成年」恐怕連牢都不用坐,直接「教育」一頓就放出來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以前很多次都是差點鬧出人命,結果都以「未成年保護」為由,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制裁。
才讓她們逐漸變得猖狂和肆無忌憚。
素辛本來想讓那個女生嘗嘗坐牢的滋味,可是聽芝芝一說,這女生還不到十八歲,所以就算是殺人,也不會判死刑。
索性把幾人的魂魄全部收了。
沒過一會,救護車的聲音由遠及近,素辛從另一條路離開。
第二天,出了兩條大新聞。
一個三人集體嗑藥致死。
奇怪的是為什麼會吃那麼多,就算是當飯吃也不可能撐的下去啊。
可是現場沒有任何別人強迫他們的痕跡,唔,應該說是他們自己強迫自己吞下那麼多。
一個是離奇的搶劫案。
出租車司機只是受了輕傷,而那幾個劫匪卻死了。
司機大概是因為受到恐嚇而暈厥過去,幸好他開了錄音筆和手機拍攝,所以有完整的視頻證明,是幾個混混內訌互殘致死,可謂是鐵證如山。
不管怎樣,這都是兩起特大命案,於是午安區警局立馬上報。
不到一個小時,一個穿着得體正裝的青年男子出現在武安區的警察局。
正是「消失」已久的邢牧。
邢牧神情一如既往的凝重,聲音低緩:「
第二百〇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