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川一直以為老雷澤就是一個打醬油的角『色』,自己剛穿越的時候他就已經掛掉了,再聽他以前的傳聞,頂多也就覺得一個窮吊絲逆襲了白富美,還讓白富美生了一雙兒『女』,簡直是所有吊絲的榜樣。不過聽了路多維卡的話,岳川這才明白,事情絕非自己想像的那樣簡單,老雷澤也絕不像自己以為的那樣單純。
「我總覺得那是我們彼此的初見,不過後來我才明白,那僅僅是我的初見,或許他已經暗地裏見了我幾百次,是為了初遇籌劃了不知幾百個日夜。他真的很『精』於謀劃,而且擅長偽裝,我也是很久很久之後才知道的。」
「我不知道他的來歷,家族的人查探了他的根底,最終也就落在一個山村農夫的家庭中,以前我也只以為他是一個山民的兒子,不過現在想來,這一切也都是他的偽裝罷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隱藏了自己的身份。或許他對未來的事情未卜先知,不過這種可能極小,幾乎沒有,因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太離奇了,也太不可思議了。」
「我知道我和雷澤是不可能的,但是雷澤很執着,有時候,我也很感動,那個年紀的少『女』,總是很單純的。而且,雷澤他總是能避過家族的護衛,出其不意的出現在我面前,但是他又從來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所以,家族的護衛也不好將他拘禁或者打殺,畢竟影響很壞,但是口頭警告也濟於事,再加上我的態度,所以這種事情也只能含含糊糊。」
「這種情況大約持續了兩年,雖然兩年間我們相見的日子加起來也不到十次,但是每一次都沖慢了驚喜,沖慢了期待,充滿了難忘,如果不是其他種種,雷澤真的是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
「婚期臨近,雷澤也開始攛掇我出走,如果是兩年前,我一定會讓護衛將他趕出去,但是那時候,我遲疑了,動搖了,我真的有那麼一瞬間生出答應他的想法,但我終究沒有,因為我知道那樣的後果。歐根妮家族必然會『蒙』受巨大的損失和沉重的打擊。」
「我們相約在莊園外很遠的一片『花』田,我經常去那踏青,騎馬,遊玩……那裏是我第一次見他的地方,我也想在那裏送別他,我甚至想過嫁入皇室的時候,我的馬車也要從這片『花』田走過。第一次見雷澤的時候,他是一個養蜂人,他說,他就像蜜蜂,生來就是為了追逐『花』香,而我就是他生命里的鮮『花』。」
「那天是盛夏,只是不知為什麼,天『陰』沉沉的,原本應該絢爛盛開的鮮『花』也都蔫着,甚至詭異的枯萎。我感受到了不安,可是我還天真的以為那是『花』兒知曉了我的事情,表現出的情感。」
「可惜我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如果那些『花』兒有知,也只會唾棄我才對。或許那就是上天給我降下的懲罰,那一切,都是我的罪業。」
「那一刻,時間靜止,空間凝滯,周圍的一切都仿佛從世間分離,『花』田、山野、河流……一切的一切全都不見,唯一還存在的就只有雷澤,我們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看到了兩個陌生的人……」
「不!那不是人,那是神祗,真正的神祗,一男、一『女』!」
聽到路多維卡的話,岳川瞬間一震,他知道,這一男一『女』兩個神祗就應該是烏『蒙』特和茜茜的前世了,不過,應該是隕落的神祗。
「很多宗教中有『女』『性』得到神的恩賜,婚而受孕。之前,我一直都以為那是胡謅的,是那些『女』教徒為自己荒『淫』尋藉口。可是直到那種事情降臨在我身上才明白,這種傳說是真實存在的。因為,那兩個神祗就借我的身軀轉世,成了我腹中孕育的嬰孩。」
原來,烏『蒙』特和茜茜的身世是這樣的,他們僅僅有路多維卡這個母親,老雷澤並不是他們的父親。只是後來為什麼會……
路多維卡似乎知道岳川的疑『惑』,她冷笑一聲,「這種情形下,還有誰相信我和雷澤是清白的?連我自己都不信,又有誰肯信任我?我一個清白的少『女』,就這樣成了兩個孩子的母親,一個自甘墮落的叛逆。」
好吧,岳川承認,這種事情的確沒法向外界解釋,八卦之魂誰都有,沒有的事情都能說得有鼻子有眼有模有樣,何況路多維卡腹中的孩子還是鐵一般的證據。
「而且,這種事情沒法向外界解釋,也不能解釋。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