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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已經死過一回的人,正是經歷了生死才徹底的看破紅塵,不想再讓自己陷入那一場場居心叵測的陰謀之中,如今的我只想平凡的度過自己的餘生。
本以為自己學了道術就可以拯救天下蒼生,可是自己身邊的人卻都離開了自己,現在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一片「淨土」,唯有在這兒才能讓我熾熱的心安寧下來。
安寧村位於蘇州西部一個小山村,蘇州儘管現在經濟很發達,但是這兒的一切卻是很落後,都是那種八十年代平房,電也才剛剛通上。
本來還天真的以為自己的一生都將在這兒平靜度過,可是我卻大錯特錯了,只要我活在這世上一天那些離奇的事情就會伴隨而來,不過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我叫何小剛,師承茅山天道派十九代傳人毛小方,但這都已經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就讓這些秘密永遠塵封在自己心底吧,可是我無論如何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場悄無聲息的變故正在悄悄得打亂我的人生規劃。
那是我遷入安寧村的第三個年頭,獨自留在小屋之中喝着悶酒,飯桌之上很簡單,只有一碗茴香豆和一瓶白酒,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從何時染上嗜酒這個毛病。
「砰砰砰……」門被敲了好幾下,而且還是越來越急促。
我端起了酒杯將裏面的酒一飲而盡,悶悶不樂的喊到,「誰啊……」
門「吱嘎」一聲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是正是雲哥,我留在這個村子裏全靠他得打點,包括我這住的房子也是雲哥家的。
「怎麼了?」我看向了雲哥問道,看着他那樣的愁眉苦臉,而且眉宇之間夾雜着一絲憂傷,必然是家中出了什麼變故。
「奶奶……,奶奶她走了……」雲哥說完就哽咽了起來,聽到這消息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什麼……,雪奶奶走了……」手中端起的酒杯一下「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雪奶奶她是個老實人,當年她在山上的亂葬崗發現了陷入昏迷之中的我,並且大發善心的收留了我,為此還和她那不孝的兒媳大吵了一架,不過最後她看和我投緣,就收我做干孫子。
幾乎每天雪奶奶都會在早上把地里種的蔬菜放在我門前,後來我也勸她說年紀這麼大了,不要在下地幹活,她總會微笑的看向我說她身子骨還硬朗,不下地幹活渾身不舒服,有幾次我還想去幫忙,卻總被雪奶奶說是礙事。
此刻腦海之中一片空白,浮現出的都是她照顧我的點點滴滴,事到如今仍然還是歷歷在目。
我也不知道跟雲哥走了多久才到靈堂,反正一路上走來渾渾噩噩的根本沒有注意任何景色,況且這山村的夜是寂靜的如此可怕,耳邊傳來「呼呼」風聲猶如百鬼在為這個和藹的老人送行。
來到靈堂,只看到雪奶奶那冰冷的遺體躺在靈床上,本來想要控制的情緒一下子沒控制上來,撲到雪奶奶的遺體上大哭了起來,眼前這個躺在靈床上的老人跟我沒有一點血緣關係,可是對我卻比他的親孫子還親……
可是正當我的目光看向雪奶奶的脖子上的一瞬間,卻發現了一條明顯的勒痕,或許別人不覺得什麼,但是我卻一眼看出雪奶奶並非上吊自殺。眼看着如此異狀我立即掀開了蓋在雪奶奶臉上的紅布,果然她的兩隻眼睛瞪的大大,那眼神猶如是在向上天控訴……
我的舉動引來了雲哥的注意,他立即一把拉起了我,「我知道奶奶的死讓你也很難過,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驚擾了奶奶的在天之靈……」我卻站起身來走到了根叔的面前質問到,「奶奶究竟是怎麼死的?」
根叔是雪奶奶唯一的兒子,也就是雲哥的親生父親。他的眼神之中居然充滿了恐懼,支支吾吾的看向了我說到,「我……我媽是……上吊……上吊自殺的呀……」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這裏面肯定有事瞞着我。
「我說你一個外人怎麼就對我家的事這麼上心呢……」一個彪悍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傳來的聲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