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緊緊盯着種洌,戾聲的說道,「我說種洌,你也別把自己看的太高了,這裏是洛陽,不是你關中,咱們雖然都同為山西大族,可這裏是關東,你種家怎麼樣,難道我姚家就怕了你?今天這是不算完,你的酒我可喝不起,對面那位小哥可是要我姚某人粉身碎骨啊!」
說完姚平仲徑直坐下,對着何仙姑說道,「仙姑小姐,來做,咱們坐下說話,放心,有我在,誰也不敢欺負你,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叫親衛回去叫人了,你要知道嗎,這裏是關東,是我姚家的地盤!」
姚平仲的話里話外都帶着一種陰沉的氣息,只不過跟種洌的那種大氣比起來,卻又是一種極端,尤其在說話做事上,張揚,極端,剛愎自用。
似乎這個就是後世那個因為鬥氣而不顧種家軍死戰,最後种師道戰死之後卻又一根筋去要襲營,最後失敗而一味逃走的姚平仲。
看到這裏,余容度卻是根本不在意,不說其他的,但就現在他還有一個「金門羽客」的身份就是他姚平仲不敢動自己的理由。轉過頭對着呂洞賓輕聲的說道,「你相信不相信我?」
呂洞賓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從余容度忽然喊打喊殺到現在余容度的忽然一句話,竟然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有些模糊的說道,「什麼?」
余容度對着呂洞賓卻是詭異的一笑,一手指向何仙姑,笑着說道,「她,就是你要你找的人!」
原本呂洞賓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聽到余容度說的這句話,頓時一愣,徑直站起來對着余容度說大聲的又問了一句,「什麼?」
余容度也是慎重的看着呂洞賓,有些武斷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就是你要找的人!」
余容度自然不是武斷,也並不是僅僅憑藉這麼一個名字就斷定這就是上洞八仙中的何仙姑,畢竟,那些傳說也僅僅只能作為一個參考。不過根據傳說中,這何仙姑是先吃了仙桃,後又吞了呂洞賓的雲母才成的仙。
而余容度雖然不知道那仙桃是不是蟠桃,只是後來那何仙姑是被王母娘娘說封,自然就少不了關係,卻也猜到大約回是蟠桃。只是他現在他身為先天甲木道軀,對於很多木屬性靈物有一定感應,只是現在的他卻不能去感應。但,直覺告訴他,那就是傳說中的何仙姑!
心有所動,余容度也就是直接出手了,告訴了呂洞賓。
呂洞賓的激動的看着何仙姑,然後又轉頭說道,「你可知道,如果她是對我意味着什麼?」
看到余容度搖了搖頭,呂洞賓卻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悸動小心翼翼的從自己懷裏掏出一片雲母,卻見那一片雲母只是輕微的跳了跳,然後就又寂然不動,只是,本身就在呂洞賓的手心,這種跳動,他自然也感覺的出來,立刻笑着說道,「哈哈,真是,這天外之人果真不凡,只是跟你見了幾次,就能夠找到我花費了多久都沒有找到的機緣。」
說完,他轉身,離開大約一步之遙,恭恭敬敬的對着余容度施一禮,沒有說什麼,倒是余容度想要躲開卻沒有來得及,生生受了這一拜。呂洞賓然後舉起酒杯對着余容度說道,「多說無益,所有的話都在這酒里了,有了她,我這成道已然成功了一半,來,干!」
說完,率先一杯飲完,然後直接隨手一拋那酒杯,徑直向着何仙姑走去,笑着看着這個清麗端莊的姑娘,這個時候他才認真看這個姑娘,似乎有些似曾相識,只是,卻被滿心的喜悅所充斥,笑着走到何仙姑面前,一副神風道骨的樣子說道,「本座純陽真人呂洞賓,欲度你成仙,你可願意?」
何仙姑呆愣着看着對方,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說什麼好,似乎這純陽真人呂洞賓,這名字很熟,只是被這種突如其來的事情衝擊的她想不起任何事情。
呂洞賓依舊笑着又問道,「本座欲度化於你,你可想要成仙,逍遙世間?」
這一次的何仙姑倒是聽明白了,只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余容度,又看了一眼呂洞賓,最後下定決心的點了點頭。
呂洞賓卻是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那就走吧。」
說着,上前,牽過何仙姑的手,徑直帶着她向着外走去,不過不一樣的是,他走的不是門,而是窗戶,直接就這麼踏出二樓的窗戶,凌空而去,越走越遠。
直到這個時候,眾人
第0269章細算諸緣有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