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小子腦袋被門撞了吧,這裏是哪裏?是洛陽!」姚平仲大笑着看着眼前這個似乎是狂妄無比的文弱書生,只不過在此之前,他看了一下,那個一出手就把自己兩名親衛給打趴下的壯漢並不在,心中遂放心下來。
索性坐下來,看了一眼何仙姑,訕笑的說道,「仙姑,你看到沒有,這小子要讓我粉身碎骨,向你表達痴心一片啊,我這不能白表達吧,要不你就答應了我,做我的小妾吧,怎麼樣?我姚家也算是名門大族,我叔叔又只有我一個親人,跟着我,不用我說,你想必也知道,比你在這裏可強了千百倍啊。」
房間內的其他人都以為余容度是瘋了,尤其是何仙姑和種洌。種洌自然是知道余容度是修道之人,只是他對余容度的了解還多少濟南府的種種,在他看來,余容度不過是武功高點,但至於說修道,自己也是修道之人,也沒見的就比別人厲害多少,當然到了他師傅老人家的地步自然是神鬼莫測。
只是,余容度這麼年輕,也不像是一個修為高深的道德之士。
何仙姑卻是有些詫異對方說的這麼輕描淡寫,似乎並不把對方放眼裏,只是說話之時,似乎沒有考慮到姚平仲身後姚家的因素,儘管自己不待見姚平仲,但這事終究是因自己而起,想到這裏,她卻是打起圓場來,站起來,端起酒杯對着余容度說道,「公子真會說話,不過這一句『粉身碎骨渾不怕,一片痴心在人間』詩倒是不錯,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余容度沒有站起來,端起酒杯,右手轉着酒杯,淡淡的說道,「也算是什麼好詩句,區區不才余容度,不敢稱公子,山野之人而已。」
聽到余容度的話,其他人沒有什麼反應,倒是何仙姑大吃一驚,看着對方,連聲問道,「可是那跟易安居士一詩一詞,在濟南府一曲《滿江紅》,還有在東京汴梁做過《金縷衣》的余容度余公子?」
余容度倒是沒有想着這資訊竟然傳的這麼快,卻是有些意外的說道,「好像是我吧。」
聽到余容度這麼一說,種洌卻是笑着對何仙姑說道,「呵呵,仙姑小姐,不用驚訝,就是這小子,尤其是那《滿江紅》,是在我面前做的,為的卻是為兩位教坊司的姑娘贖身,當時還是我以我的官身告備才順利落籍的。」
聽到這裏,何仙姑的臉色一動,這人不但有着這麼好的才情,更重要的是,看來卻也是個多情的人,卻是不着意的問道,「那,那兩位姑娘呢?想必也是極得余公子賞識嘍?」
種洌笑着說,「去客棧了,余公子可是相當憐香惜玉的。」
看到周圍的人都幾乎沒有一個主意自己,尤其是自己說看中的小娘皮竟然因為對方會拽個文,寫了幾首詩詞,竟然還青眼相看起來,心中更是怒火,在他看來,這仙姑,雖然年齡不大,相貌卻極為清麗端莊,但是知書達理,又頗有文采,正是自己納妾的最好對象。
這是哪裏冒出來的小子竟然這般的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騰的,姚平仲站起來,一拍桌子,對着余容度說道,「姓余的,你給我聽着,趕緊滾蛋,不要在這裏挨着你姚大爺春宵一刻,不然,我就一營兄弟來,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看你這麼細皮嫩肉的,要是落在我那些兄弟手裏,嘖嘖,等他們爽夠了,把你忘相公館裏一丟,你可就有福了……」
姚平仲說的話,對於種洌來說,自然是清楚這些勾當,只是,這個時候他不能不站出來,畢竟,他是跟着余容度來的,如果他不站起來,以後再西軍也不用混了,怕是所有的人都會倒向姚平仲一邊。
只不過跟姚平仲不一樣的,種洌緩緩的站起來,倒了一杯酒,端起來,走到姚平仲的面前,一端酒杯,平靜的說道,「姚公子,給種洌一個面子,我們今天就是來喝個花酒,沒有其他意思,你跟仙姑小姐的事情,你們稍後再解決。怎麼樣,給種洌個面子如何?」
原本姚平仲是不想跟種洌起衝突的,自然也是要想給種洌個面子,只是,剛才自己暴起的時候,他清楚的看到何仙姑那小娘皮看向余容度臉上的擔心,就是這一絲的擔心之色,讓他明白一個道理,如果今天不強硬下去,明天何仙姑就有可能跟那小白臉勾搭到一起,而自己也只有強勢到底,才能逼迫仙姑那小娘皮最後屈服於自己。
想到這裏,姚平仲卻是冷冷的
第0269章細算諸緣有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