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你輸了嗎?」
余容度的話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竟然有種讓長眉真人怒火中燒想要把對方立即斬殺的衝動,只是他對着余容度的這句話很不贊同,冷冷一笑說道,「怎麼,就這樣,就算是本座輸嗎?不過是一招之失而已,本座實力未損,而你的實力也為劇增,不知道你一個妖將拿什麼來同我天仙的修為來抗衡呢?如果你真的想要一場生死之戰,其結果,你自己也明白。」
翻手,一柄劍又重新出現在余容度的手上,余容度這回到沒有再那麼惹人嫌棄,只是玩弄着自己的絕仙劍,輕聲的說道,「那是自然,只是,咱們這是鬥法鬥劍,你當然還有很多後手沒有亮出來,擒拿我,甚至是滅殺我都是易如反掌,這點,我知道,你也知道。」
「只是,你不知道的是……」余容度一頓,抬起頭來望着長眉真人任壽,認真的說道,「你恐怕是沒有時間了!」
「沒有時間?笑話,要不是本座不欲以大欺小,你以為現在還能站在這裏說話?滅殺你這等小妖,呼吸之間的事情,談何什麼沒有時間啊?你知道我所求的,要不是為了那,你以為,我會這般好說話,妖邪之輩,我蜀山正道談何跟你這般廢話!」長眉真人的心裏說話卻是極其的輕蔑。
對於余容度這般說出這樣的話,長眉真人反而沒有生氣了,因為這種動氣的事情,實為劍修之人的忌諱,而本身的修道也讓他忽然感覺到余容度這話裏有話。
只是長眉真人任壽的話還沒有完全落地,就見一道血光徑直劈來,從那剛才被劍光所破開的裂口處重新劈開,這一劈卻似乎有着無盡的血光腐蝕着裂口卻再也合不上,而那血光也在一陣陣的彌散,彌散之極,竟然同先天兩儀微塵大陣相抗衡。
這血光,余容度很熟悉,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因為那就是化血神刀的刀光,只是,何時變得這般威力巨大,就連他自己都有些驚愕,原來,在自己心中只可手術刀的化血神刀,竟然也可以有這麼威武霸氣的一幕!
隨之,余容度就看到令他想不到的一幕,血神子鄭隱提着化血神刀,施然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長眉真人任壽,咧嘴一笑說道,「師兄早啊,我道是誰呢,在這金陵這般驚天動地,這場面夠大啊,能夠移動的先天陣法,不愧是蜀山,見識了!」
緊接着走進來的,卻是以為極其漂亮高貴的仙女,紅鸞星龍吉公主,不用想,余容度跟她並沒有太多的交情,既然她來了,那一定是因為猴格來了,果真是他的身邊就正是猴格,這位拋棄了一切,重新來時修煉之途的傢伙,他的身後是他忠實的僕人上古妖族大能飛廉轉世仆散葉。
看到余容度那般看着自己,絲毫沒有驚訝的樣子,不由的指着仆散葉解釋道,「朱雀之鳴引的他來,我好奇,就來見識一下,我還納悶這人間世俗哪裏來的朱雀,原來是你小子啊惹的事啊。」
余容度搖了搖頭,只是苦笑着說道,「這可不是我,而是那位!」
猴格一望追雲叟白谷逸,卻是嘴一撇沒有說話。儘管此刻他的修為連金丹都不到,僅僅是可憐的築基期,但是對於這地仙的追雲叟白谷逸還是依舊的看不上眼,畢竟以他當初天仙的修為來說,這點資質天分的修士,他還看不眼裏。
「余公子,我們來看你了,你怎麼着了這個一個空間呆着啊?」一聲熟悉的聲音令余容度的心一緊張,這緊張不是因為對於這個說話的人,而是這個說話之人背後的人,猛地抬起頭望去,余容度就看到巧笑嫣然的驀然君竹還有她那深藏不漏的大叔師傅南華真人。
這南華真人望着余容度驚詫的神情,有些難得以一種和藹的眼光看了一眼余容度。他倆的到來自然不是從那裂縫中進來的,而是似乎是從這空間之中自然而然的走出來,就似乎那先天兩儀微塵大陣的空間封鎖能力忽然消失。
驀然君竹看到龍吉公主,張大嘴的有些吃驚的問道,「公主也來了?」
紅鸞星龍吉公主只是矜持的點了點頭,畢竟對方可是以性命換來自己心上人的生存機會,更是報答了她所有的恩情,脫離了自己,現在是一個獨立的人員,再說了她跟她兩人又哪裏來的恩義啊,說成兩女之間的情誼到還不錯。
緊隨其後的倒是一員武將,白胖的圓臉上略帶幾根長髯,身材魁梧高大,走起路來那鎧甲卡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