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軍團多多少人?」
余容度沉聲的問道,這倒不是他膽怯,畢竟,有句話叫「人一上萬,無邊無沿」。對於這隻兵團,他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畢竟那是土屬性靈氣所化,身為大秦兵馬俑出身的這隻軍團,防禦力不用說自然是無敵的,至於說攻擊力,想想曾經大秦軍團的威名就知道了。
更重要的是,贏秦剛才說了,如果想要戰勝他,那就必須一瞬間的武力輸出要大過這隻軍團,這也就是導致他詢問這隻軍團的人數。
贏秦絲毫不為意的環顧了四周,然後背手走了幾步,最後才轉過身,望着余容度說道,「不多,也就才四萬而已。不過,卻都是大秦虎賁之士,怎麼,你還真的打算來一戰?」
對於余容度這個決定,其實贏秦一點都不意外,畢竟,換做是他,也不會這麼簡簡單單的認輸,總要拼一把才好。但是他不認為余容度能勝,首先說起來,他也是很自豪,這隻朱雀兵團兵馬俑在他的手裏成為最關鍵的戰力,土屬性靈氣匯集改造的他們是無窮無盡,不生不滅的存在,只要不是瞬間的攻擊力足以擊毀他們所有的人,那麼他們就可以隨後在各自的戰陣中復活。
微微露出一抹微笑,贏秦淡淡的說道,「余兄可以領教一下我大秦兵團的威名,畢竟都已經湮滅在這個時代里一千多年,今日,還請余兄指正。」
贏秦的這話說的很是淡然,也很是客氣,顯然也知道余容度不會這麼簡簡單單的認輸,索性就告訴余容度,我不怕你掙扎,你可以隨便來。這種大氣的態度來源於他曾見識過這軍團的威力,不但是他,這個世界上也只剩下兩個人見過,一個是他,另一個是黑山老妖,而其他見識過的,卻都已經死了。
這也是為什麼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贏秦就去確認他能殺死余容度的道理,有這種大殺器,他贏秦誰也不怕,就是他那不知道在修真仙靈界謀劃什麼的父皇,大秦始皇帝嬴政來了,他也不怕。
這隻朱雀軍團兵馬俑就是他的底氣。
因為這隻軍團曾經磨殺過金仙,從金仙的手下救出了黑山老妖嗎,而且還不是一個,而是整整四位金仙,不然為什麼唐朝以後神州就進入到末法時代,就連曾經佛祖斷言的佛教大昌都沒有彰顯,這其中不能不說,那一場戰役抹殺了多少大能起了重要的作用。
贏秦的身影緩緩的消失在余容度面前,又逐步顯現在那一旁的戰車方陣前面的一架戰車之上,緩緩的拿起戰車上的一面旗幟,撫摩了許久,才是很隨意的往前一扔,那小旗子很是自然的落在了戰車前面的沙地上。
一名士卒跑了過來,撿起那小旗子,高舉過頭。
隨着就是一面大旗忽然以某種有着特定韻律的姿勢搖晃起來,隨之而來就是一個個方陣開始行動,向着余容度緩緩壓迫而來。
當數以萬計的軍隊緩緩的想你走來,所有的目光都盯着你,所有的長矛利劍都指向你,更有那不計其數的長弓勁弩都瞄準你的時候,任何人都無法淡然的去面對,尤其對於余容度來說,亦然。余容度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最大的場面也不過是置身於童貫伏擊方臘的戰場中,但那時也不過是很少的人,又相互亂戰,所以相對的這種氛圍很小。
這次不一樣,因為所有的人的目標都只是一人,那就是余容度,這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的。即便是這些目光也不是余容度能夠淡然面對的,尤其是那緩緩的一步步走來的大軍所匯集起來的肅殺氣氛,這是一種氣勢,這種氣勢之下,隨之而來就是一種無力感,一種面對如此之局面的無力感。
遠遠望去那戰場上最強悍存在的戰車部隊沒有動,依舊靜靜的停在那裏,連馬叫都沒有一聲。現在的這種地形,平坦寬闊,自然是最適合戰車衝鋒的戰局,但贏秦卻是絲毫沒有要動用的意思,只是靜靜的看着那緩緩向着余容度壓迫而去的軍隊。
看到望過來的余容度,贏秦卻是微微一笑,緩緩說道,「我知道余兄不會這麼簡簡單單的認輸的,跟我一樣,無論什麼時候,重要拼上一拼,不經過掙扎,怎麼知道就一定掙不脫呢,那就我給你個機會,如果你能在我出動戰車部隊之前,能夠把其他的部隊消滅,我就當你勝,如何?」
余容度卻是緩緩的一搖頭說道,「不用!」
「哈哈,好!」贏秦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