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許仙!」
白素貞的這話說的異常的堅定,異常的認真,而且就這麼望着余容度,四目相對,一點都不給余容度躲避的機會。那臉上沒有一點女人面對着這種局面的時候那種嬌羞,更多的是那種確信的一動篤定。
這個時候余容度才想起來,對面的這個女人不但是大慈大悲的白娘娘,更是白蛇白素貞,無論她的妖心是不是以人心為替代,但有一定是確鑿無疑的,那就是她出身妖族,她是一條妖蛇也罷,蛇妖也罷,終究她不是凡俗之間的女子。
這種話也之後繼承了上古朋蛇之血脈的妖族女子在能這麼肆無忌憚的說出來。
你不是說我的緣分是叫許仙嘛,你就是我的許仙,你還如何去逃避?
白素貞就是這麼任性的一下子就把所有的迴旋餘地都揭破,不成功便是永遠的陌生人。其實這其中白素貞不知道的是,賢易色的那種藥物的作用起了及其大的作用,就如同她永遠不會這麼有女人味的吸引男人的目光,也不會這麼不淡然的面對余容度的這種躲避。她其實那種特別溫婉賢淑的女子,大氣從容是她永遠的氣度,所以,平常的時候她根本就不會這麼說話。
但因為藥效的緣故,儘管是余綠雨對她進行了一些治療,但是那告誡也是不要動情,尤其是不要動男女之情。而卻是因為這一早上余綠雨就告訴她自己要走,以後把余容度託付給她,讓她座余容度的女人。
這個消息就是她動情之始。
隨後,因為看到余容度那因為余綠雨離去而造成的那種神態卻是令一時間母性的思維湧上心頭,這種心頭攢動卻是她動情的過程。這最後余容度一次次的拒絕倒是激起了她內心的那種孤傲以及清高,使得她心中那種反抗的意識一下突顯出來,望着余容度,振振有詞的說道,「你就是我的許仙!」
這時候,許仙是誰已經不重要,即便是他現在就在余容度和白素貞的旁邊,也註定會成為別忽略的存在,這個世界了,現在就只剩下兩個人,余容度與白素貞。
聽到白素貞的話,余容度的心也是一怔,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麼一個結果,對於他來說,如果李清照,潘金蓮,孫嫻甚至是李師師這樣回答他都不意外,只是當對方是白素貞的時候,他一時間呆住了,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因為,沒有人知道白素貞和李清照在他心中的地位。
有時候你不能不承認,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敵人,這句話用在余容度身上卻是最恰當不過了,因為之後賢易色看的出來,白素貞和李清照對於余容度有着別樣的意味,只是他永遠不會知道那種意味是什麼,也不知道原因。
白素貞望着余容度想要一個答案的時候,卻發現這個時候的余容度已經呆住了,那種呆住不是驚喜之後的無語,也不是毫不相似陌生的無言,似乎是一種從來沒有想到的突發狀況,一時間反應過來。
「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不要以為你敷衍我我不知道,不要說你,就連觀世音菩薩都算不出來,知不道的事情,你又如何這般篤定呢,還許仙,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觀音大士,哦,你稱呼為妙善公主,給你的批語是什麼來着?」白素貞看到余容度在哪裏呆着,也顧不得自己的含羞,知道這是自己最後把握的機會,就正如余綠雨教導她的,一次性就來次狠得,一下子就把楔子釘進他的心裏,一勞永逸的可以解決問題,永遠不要拖,自語為含蓄矜持,拖的越久對她越不利,而今天,這個時候,白素貞不由的把最後的殺手鐧使用出來。
如果余容度不提許仙的事,她根本想不起來這個梗子,當聽到許仙那兩個字的時候,白素貞的心裏就已經知道,她要勝利了!
余容度一愣,想了一下,低聲的念道,「只把憑生許仙道,卻道天涼好個秋。」
說完之後,余容度看了一眼正一臉微笑的看着他的白素貞,不由的苦笑的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麼都沒有任何意義,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白素貞這麼積極熱情,但他只明白一點,那就是今天這事肯定與余綠雨有關,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對白素貞講了什麼,竟然令對方差別這麼大。
余容度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已經由不得再說一個不字,不由的點了點頭。
看着余容度那個不情不願的樣子,白素貞的年齡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