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明白,這事一旦攤開,你要面對的可不僅僅是地府九幽的勢力,更重要的是你的父皇,你有信心去反抗他嗎?」
余容度的話說的很是實在,因為地府九幽當年的時候因為孤懸於人仙兩界之外,又肩負着輪迴的重要職責,不論是天庭道教還是西方佛教,對於地府九幽都有很多滲透和牽制,所以,地府九幽不可怕。
可怕的是擁有了祖龍秦始皇帝嬴政的九幽地府,一個能夠使用各種手段整合了全部地府九幽勢力,卻又一心想要對外擴張,統一三界的皇帝!
贏秦聽到余容度這般說話,「我可是大秦餘孽,孽畜嘛,不干點孽畜應該乾的是,如何對得起這個名字。再說了父皇又不是聖人,為什麼就不能於他對抗,難道說我原來拒不執行他的意思,就不是一種對抗,只不過那是私人恩怨,現在我要公開,大張旗鼓的要造他的反而已,當年的時候,陳勝吳廣不就說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余容度聽到這裏,雖然贏秦的話里話外說的很是輕鬆與幽默,但是他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玉清泠只是擔心的看着贏秦,聽到贏秦的話之後,輕聲的說道,「主上不是聖人,卻比聖人更可怕。」
聽到玉清泠的話,余容度和嬴政都裝作沒有聽到一樣,只是相視一眼,都默然不語。這個時候唐糖卻帶着蘇若走了過來,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玉清泠,發現對方現在根本沒有心思理自己之後,才對着贏秦一抱拳說道,「唐某很是敬佩秦公子的大義,既然剛才秦公子都說了那話,唐某不想說其他的大話,只想接着秦公子的話,問秦公子自己一句:你有種嗎?」
你有種嗎?
這話自然是接着贏秦剛才說的那句話,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裏的種指的是血統,但當這句話單獨的問出來的時候,卻有了另一種意味,這種意味可不是對於修為和身份地位的審問,而是對於贏秦道心的拷問。
你有種嗎?
是個男人對於這種問題的回答都是一樣的,只是這個答案卻不是這麼容易回答的,因為,任何人都知道這其中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贏秦只是稍微一頓,或許是因為沒有想道唐糖作為一個大姑娘竟然這般相問,只是片刻之後,就笑着對着唐糖說道,「有貌若天仙的唐糖姑娘這麼相問,那贏某人自然要拍着胸脯說一聲,我有了。這種事怎麼能讓唐糖姑娘失望呢?」
唐糖絲毫不在意贏秦這話里的調戲的意味,她身為天道的堅守者,自然明白地府九幽的獨特性,這其中祖龍秦始皇帝嬴政的問題可不只是今天才是問題的,很久以前就已經是一個大問題了,只不過,因為九幽地府的特殊性不好處理而已,今天見到這一出,對于堅守天道運轉的唐糖立馬就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把九幽地府從新歸納到天庭之下的機會,雖然這個時候的贏秦只是一個想法,一個起點,但是她要做的就是引導對方真正的去走以後的路。
與這麼絕佳的機會想必,與這麼一個反抗九幽地府的暗黑統治者的人選來說,那些九幽地府來的六道精卒都不過是小魚小蝦,根本就沒有任何值得計較的意義。
余容度明白這唐糖打的什麼主意,贏秦也自然明白,望着唐糖那因為站直了身子而顯得高聳的胸部,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緊盯着對方那高聳的胸部,以及那兩座山峰一般的兩點峰尖。
直到唐糖的臉上也露出一抹羞紅之後,才慢悠悠的說道,「難道唐糖姑娘就一點也不怕我只是為了在自己的父親面前顯示一下自己價值的地方,原來即便是反抗也不過是為了讓父皇注意到我的存在,知道我的價值,說不定最後在關鍵的時候還能坑你們一把呢?」
唐糖因為這個時候正羞怒的時候,沒有回答,蘇若確實踮起腳尖,抬起頭,以她的身高在面對贏秦的時候不得不以一種仰望的目光看着他,俏聲兮兮的說道,「秦公子做什麼自然是你自己的打算,我們根本就不敢做半分的指揮,只是,秦公子只要順着自己的內心去做好了,我相信祖龍陛下跟您絕對不會走到一起去的。」
這般回答倒是很是貼切,一時間倒是令余容度對於蘇若這個一個表現柔柔弱弱害羞內向的小姑娘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這人雖然看着柔弱,但就像是一顆小草,風吹雨打都依然柔柔弱弱的守護者她的那一份土壤,等候着
第0700章秦公子寧有種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