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誰啊,什麼事需要我救啊?」
余容度的話說不出的敷衍、推脫,以及不耐煩,畢竟自己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去處理,而這個小丫頭卻還要自己去救她一個堂堂大宋公主的閨蜜,怕是不知道哪個大臣的閨女要嫁人,不願意要逃婚吧。
趙多富的心中那種着急是可以理解的,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余容度的態度,依舊很是糾纏的說道,「余家哥哥只要答應就一定能救,這個姐姐可是多富最好的朋友啦,要不是這事是那臭父皇惹起來的,原本也不需要余家哥哥出手的,但是現在是實在有些棘手,多富才求到余家哥哥身上,余家哥哥既然答應……」
余容度從來沒有這個時候這般討厭這種看起純真實則很是囉嗦的樣子,對於趙多富說的一切話都沒有在意,只是轉頭急於擺脫的惡狠狠的說道,「誰,到底是誰,你說這麼多廢話作什麼?」
原本其實並無太多改變只是因為害怕和焦急而變的囉嗦的趙多富,立馬就眨巴着自己的雙眼看着余容度說道,「婉容姐姐!」
「婉容?」余容度一愣,這個名字似乎勾起了什麼,令他的心微微一動,不由的從着趙多富問道。
趙多富沒有回答,而她身後的一個小太監卻是急忙上前說道,「見過國師,帝姬說的婉容,其實是容嬪,王婉容,因為自入宮之日就從未侍奉過官家,所以這次的遣散之中就有此女,因為此女與我家帝姬關係特別好,而我家帝姬又看到容嬪剛烈無比,竟然為了自己清白的身子不被滿意糟蹋,竟然自尋短見,也幸虧是下人們發現的早,才避免了一場禍事,這不,還是被遣送之中,所以帝姬才來求您的。」
王婉容……
余容度一驚,不由的心中浮現出一首詩來,「貞烈那堪黠虜求,玉顏甘沒塞垣秋。孤墳若上鄰青冢,地下昭君見亦羞。」
眼前不由的展現出那個歷史中的王婉容。
王婉容,宋徽宗之愛妃,在靖康之難中宋徽宗被金國虜去之後,王婉容也跟着被虜,並被金將粘罕強行索去,求為子婦,王婉容為保名節自刎車中。虜人葬之道旁,可謂英烈矣。後金帝尊其為烈女,立了貞坊。
當年金朝皇帝倒是為北宋的一些貞潔烈婦立過貞節牌坊,對那些人也是很是尊敬,這一點,跟女真人對待徽欽二宗的待遇上天差之別,這其中這王婉容能夠獲得一個貞節牌坊,可想而知此女的剛烈。
只是沒有想到這原本應該是宋徽宗趙佶最寵愛的妃子的她,這一世竟然因為自己的原因,自從入宮就趕上那姬昌覺醒記憶,趙佶的消失,也倒是這個女子沒有了前世的寵愛,而這個時候這般被遣送到女真軍營,跟上世是多麼的相近,只不過,上世真正的歷史中王婉容自殺身亡獲得了貞節牌坊,而這一世,卻是沒有死成。
既然如此……
忽然余容度想起了剛才入宮時候遇到的那個女子,似乎聽說就是容嬪,竟然就是她,這算是什麼,緣分嗎?還是說老天都不願意看到這般的紅顏隕落,交給自己來拯救的?
唯獨的一次,余容度覺得這老天爺其實心挺好的。
望着那可憐巴巴同時有害怕的趙多富,余容度不由的一笑,對着她說道,「好的,既然多富妹妹求我了,我答應你一定把你的婉容姐姐救出來如何?」
趙多富這個時候看到余容度又變回原來的樣子,也是很是高興的蹦了兩下,然後衝着余容度就過來,一把抱住余容度的手臂,摟在自己的懷裏,那嬌小的椒乳卻是在自己的手臂上磨蹭,雖然不算大,但是那種挺,那種翹,那種彈性還是令余容度感到一陣陣的心猿意馬。
「對了,多富,那婉容我救出來之後,如何去辦?再給你送過來嗎?」余容度很輕鬆的問道,畢竟,對於余容度來說,重要的不是什麼難度,不是怎麼去做成,這些對於余容度來說,都不重要,
重要的只是他的心,到底想不想去做,要不要做,僅此而已。
趙多富這個時候卻是一愣,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竟然真的有人會幫她去救,同樣也沒有想到會這般順利的成功,在她的心裏,只要這余容度答應了這事基本就算成了。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想到過着王婉容該如何去處理。
畢竟,與公,王婉容算是她父皇宋徽宗趙佶的嬪妃,這進出宮,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