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男的不是羅伊琰還能是誰!
顧小西偷偷看向白玉的臉。
顯然笑容僵在白玉臉上,她愣了好一會兒。
就在顧小西以為她會衝上去,甩給那狗男女一巴掌的時候,白玉拉着她大步離開了商場,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白玉分手吧!他真配不上你!」顧小西被白玉拽着走向商場外的公園小路。
路邊白玉鬆開她的手坐在樹蔭下的凳子上,從兜里摸出女士香煙。
她摸遍了全身都沒找到火。
最後,她叼着煙目光冷然地望着顧小西,「把你打火機借我用一下。」
雖然顧小西不抽煙,但是她的兜里一直裝着一個特殊材質的打火機。
顧小西一言不發看了她良久,從褲子兜里摸出一個四方的精緻打火機,但並沒有立即給白玉。
「把你那個煙給我一根!」顧小西握緊打火機,顯然是想和白玉做交易。
白玉挑眉,轉動着手中的香煙,「你不是不碰嗎?」
「人是會改變的,我想試試!」
白玉猶豫了一下,重新掏出一根丟給顧小西,「別告訴我哥,是我給你的。帶壞你,他會殺了我!」
「是嗎?」顧小西接過煙,將打火機遞給白玉。
白玉摸着打火機獨特的設計,蹙起眉頭,「這東西我怎麼覺得看着眼熟?」
好像她以前在哪見過!一時間又完全想不起來。
「你都知道我有這東西,眼熟很奇怪嗎?」白玉用完後,顧小西淡然接過來點燃了手中的煙。
吸第一口快要嗆死她了,但是隨後就習慣了古尼丁夾雜的薄荷味,甚至覺得很香,有種讓人迷醉的麻木感覺。
「突然感覺樂樂家好遠啊!我們走了大半天都沒到了。」顧小西懶散地斜靠在椅子上。
白玉眯了眯眼望着頭頂已經變黃的樹葉隨着風兒飄落,忍不住感嘆道:「是啊!平時也就眨眼間的路程,我們今天卻走了半個世紀。」
「算了,不去了。讓樂樂來找我們。」顧小西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兩點鐘,「肚子餓,來來回回搞了這麼久,我們還沒吃午飯。」
「走吧,我請你。」白玉說着將頭上的黑帽子扣在顧小西頭上,反而將她的綠帽子自己戴上了。
顧小西一陣無語,看在她心情不好的份上,隨她去了。
聖皇的晚上,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是有錢人的銷金窟。
顧小西過生日其實沒那麼隆重,除了身邊最親近的人,也沒有其它人。
一年的時間,她和白玉,東方樂的感情越發的好了,三人像是親姐們一樣。
東方樂走進包廂,一股薄荷香煙的味道讓她皺了皺鼻子,之後看到煙灰缸里五六隻女士香煙的煙蒂,看向白玉道:「少抽點兒,小心得肺癌!」
「又不是我一個人!」白玉翻了個白眼。
顧小西連忙去開窗換氣,「樂樂,你等下再進來吧!氣味有些濃,對你不利!」
東方樂不僅沒有退出去,反而大步走到白玉身邊坐下,一貫純真的小臉露出了幾絲深沉,「罷了,孩子總歸不能要。所以,也不在乎這氣味!」
顧小西開窗的動作一頓,之後,還是打開了窗戶。
秋夜的涼風吹進包房,帶着城市夜晚的酒氣,她深深地呼吸,又回到白玉身邊坐下。
終於知道為什麼社會上會有那麼多自甘墮落的人了。
不為生活而煩惱,不為未來而操心,被掌控着人生,除了像行屍走肉一樣活着,別無它法。
這不就是她們的人生嗎?
「樂樂,你決定好了嗎?孩子不要了?」顧小西偏頭望着她。
雖然是最好的朋友,但是大家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能說。
所以,她們相互理解,不問而已。
東方樂愣愣地望着面前放滿各種酒液的桌子,長長的睫毛遮住眼裏的暗淡,「恩!」
搖滾音樂也活躍不了的壓抑氣氛讓人窒息,顧小西拿起桌子上的三十度的雞尾酒一飲而盡。「我去洗手間!」
白玉瞅了顧小西一眼,摸摸東方樂的頭,這裏面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