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位公子……」
診治的大夫冷汗岑岑,丞相大人的眼神都快能結冰了,好嚇人。
「有話直。」戴月提醒大夫。
大夫抹抹腦門上的虛汗,「這位公子中的是烈性的千嬌歡,沒有解藥……」
「啪!」時笙旁邊的茶杯被她掃到地上,「這群人好大的膽子。」
「大人……」映月叫了一聲。
時笙深呼吸一口氣,「真的別無解法。」
大夫硬着頭皮搖頭,「公子應該不是直接中的千嬌歡,而是一種比較溫和的合歡散和公子體內一種叫須和草的藥物衝突……」
大夫頓了頓,餘光瞄着時笙的表情,心的回答,「這種藥性,比直接中千嬌歡還要厲害。」
「不能忍過去?」
「我看公子是習武之人,若是忍過去……這身功夫也得廢了。」
「這麼嚴重?」時笙皺眉。
大夫誠實的頭,千嬌歡這種烈性的藥已經是稀釋過的,藥效都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更別這種沒有稀釋過的。
「去把全城的大夫都給我請來,御醫……」時笙突然頓住,眉頭緊鎖。
既然大夫都了沒有解藥,若是她把那麼多人找來還是沒有解藥……
估計很快就會傳出流言。
「大人?」這是請還是不請啊?
最後時笙讓人去將人請來,但是所有人都必須蒙上眼。
然而這些人的法和第一個大夫法一樣。
沒有解藥。
氣得時笙差拖出鐵劍去砍人。
「你們都出去吧。」時笙揮揮手。
映月和戴月面面相覷幾秒,退出房間,順手將門關上。
時笙看着床上無意識的靈約,滿臉的糾結。
到底要怎麼才能在沒有靈力的情況下確定他是不是鳳辭。
「熱……」靈約將蓋在他身上的被子踢開,一張臉通紅,脖子以下的皮膚泛着淡淡的粉色。
大概察覺到床邊有人,他竟然掙扎着爬了過來。
時笙起身避開。
靈約難受的在床上扭,細微的呻吟聲在房間中流轉。
良久,時笙挽着袖子上床,靈約直接撲了過來,時笙眼疾手快的用被子將他裹起來,手腳都裹進去,只露了個腦袋。
「難受……」靈約不斷的扭。
時笙臉色黑沉的將手伸進被子裏,摸索着解開他的褲子。
這貨要不是鳳辭,她就剁了他。
時笙快速的扒下他褲子,握住他的分身。
那傢伙早滾燙堅硬,時笙忍着心底的怒氣,上下滑動。
……
時笙感覺自己手都快斷了,手裏握住的玩意卻半軟下去的都沒有。
大概是因為她用被子裹着靈約,他臉上有一層汗,臉色比之前還要紅。
時笙可不敢把被子給他掀開,只能委屈他熱着。
釋放兩次後,靈約的情況才好一些,也僅僅是好一些。
他模糊的意識有了一絲清晰,隱約間看到旁邊有人,身下被熱乎乎的手握着,還有那股快感……
他突然一個激靈,模糊的意識慢慢清晰起來。
「你……」他的聲音含着幾分媚色,一個音節,靈約就不敢在發音。
「有意識了?」時笙手停了下來,湊近他瞧了瞧,臉色依舊陰沉,「很好,自己來。」
她將手抽出來,起身下床。
靈約隱約看到她手上有白色的物體……
那是……
他腦中轟的一下炸開,臉上火辣辣的發燙。
時笙面不改色的在旁邊的水盆中將手洗乾淨。
回頭卻看到床上的人咬着唇,僵着身子沒動作。
她靠近床,微微俯着身,對上靈約有些迷離的眼,「你不會還要我幫你吧?想忍着?除非你不想要你一身武功了。」
靈約大概沒想到會這麼嚴重,「我……」
當然他不認為時笙在誆他,畢竟他當時都那樣了,她卻沒有對他做什麼。
「你……你轉過去。」
時笙白他一眼,直接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