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在級豪門的圈子,不是什麼秘密。
有的人甚至會專門養着這樣一個人坐鎮。
尹陌的話一出,對面的三個老頭齊齊變了臉色。
修真者……
在他們眼中就是有通天本事的大師。
這樣的人……可得罪不起。
最終三人妥協,轉到龍閏書桌那邊看視屏,龍閏趁機用網絡發了求救信號。
時笙冷眼看着他們,這屋子就憑那些酒囊飯袋能進來,她就砍死男女主給他們看。
「我就知道是他,老王那個混蛋一直防着我們。」
看完視頻,之前持槍老頭憤憤開口。
龍閏示意兩人安靜,現在最重要的是拖延時間,只要等他的人到了,他還不信治不了這個丫頭。
時笙耐着性子等他們,期間奉送給沈佳音一個笑臉。
笑容很絢爛,然而那笑容背後卻讓人毛骨悚然。
沈佳音活了兩世,從來沒見過給人這麼古怪的人。
她多生氣吧?不見得,她話雖然惡劣,但是語氣很平緩,沒有多少的憤怒。
她不生氣吧?她笑起來又是陰森森的,像是隨時能扒對方一層皮下來。
「盛家姑娘……」
「想清楚再,我有腦子,想糊弄我可得好好編一編。」時笙出聲提醒,「講故事要有頭有尾,別漏洞百出,惹人笑話。」
龍閏被噎了一下。
這黃毛丫頭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一上來就把路給堵死。
「你父母很厲害,但是有些時候,得順應大勢,更何況那件事我們也是做不得主的。」龍閏臉上出現一些傷懷,扮演着一個被逼無奈的長輩。
時笙聽着龍閏瞎扯拖延時間,她也沒打斷。
龍閏的無外乎就是盛夏父母有那樣的下場都是自找的,卻一句話都沒到正題上。
龍閏一邊一邊觀察時笙的表情,從他開始,她的表情就沒變過,安靜得詭異。
龍閏心跳突突的加速,這個黃毛丫頭的眼神怎麼那麼滲人,像能看穿一切似的。
就在他們各自揣測的時候,外面一陣急促的剎車聲。
龍閏和另外兩個老頭立即交換眼神。
救兵來了。
然而除了那剎車聲,就再也沒有聲息。
怎麼回事啊?怎麼會一動靜都沒有?
持槍老頭有些沉不住氣,朝着窗戶奔過去,拉開窗簾,外面的光線頓時傾瀉進來。
從書房正好可以看到大門的方向。
那裏停着不少車,然而最大門卻是被一群西裝男給擋住,手中都帶着槍,外面的車子和人被擋住,氣氛很緊張。
一個少年站在大門中間,他身邊站着一個長滿絡腮鬍的男人,男人似乎正在給他匯報什麼。
時笙往外面看了眼,郁酒像是有察覺似的,朝着書房這邊看過來。
距離太遠,郁酒自然看不到時笙,只是衝着書房笑了笑,做了個放心的手勢。
她的後顧之憂,他一力承擔。
「別讓無關緊要的人打擾她。」郁酒對着絡腮鬍男人吩咐一聲,轉身回了車裏。
絡腮鬍男人有些困惑,少爺怎麼一都不擔心盛姐在裏面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少爺,我們這次動用的人太多,我擔心會引起國內的注意,要不要給那邊打個招呼。」絡腮鬍男人將疑惑壓下,板着臉湊到車門正事。
「不用,會有人解決的。」
絡腮鬍男人滿臉的疑問,少爺話怎麼越來越沒準頭了。
少爺都這麼,絡腮鬍男人不敢隨便做主,站在車門前當門神,腦中卻在不斷的思考少爺和盛姐這是在玩什麼。
時笙在裏面待了大概兩個時才出來。
她出來的時候,後面跟着龍閏等人,目光陰鷙的盯着時笙的背影。
然而後者走得悠閒自然,沒有被影響到半分,也不怕背後的人突然算計她。
詭異的地方就在,後面的人沒有一個人出手,就這麼無聲的跟着她出來。
「因果輪迴終有報。」在距離郁酒車十米的地方,時笙停下,回頭,眸光平靜,「你們要相信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