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本來已經發了病危通知書,但是病人的情況突然開始好轉,之前衰竭的器官,開始恢復生機。
主治醫生都震驚了。
他們都以為這個病人死定了,誰知道他突然又好了。
就連當事人清醒之後,也是覺得奇怪,他問於聲是不是有同行的人來看過他。
於聲沒有,來看他的就只有他們幾個和嚴家的人。
於聲知道做他們這行的,會遇見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所以對他突然病危,又突然好起來,只是覺得奇怪。
師父好轉的速度非常快,直到出院的時候,一群醫生都還覺得震驚,要不是這是個活生生的人,他們估計想直接拖手術台上去解剖研究。
醫院門口,師父叫住時笙,「乖,我和你幾句話。」
時笙看夏零一眼,讓他去車上等着,她跟着師父去旁邊的安靜的地方。
師父一路上都很沉默,直到走到無人的地方,他才開口,「是你吧?」
那天他意識模糊,隱約感覺到身邊站着人。
「嗯。」時笙頭,她做的就是做的,就算會讓人懷疑,她也不會在乎。
師父複雜的看時笙一眼,「誰教你的?」
當初他那麼教,她都學不會。
怎麼下山幾年,就變得他有不認識了。
時笙理直氣壯的道:「無師自通。」
「別跟我打馬虎,是誰教你的?」他才不信她能無師自通,他要知道這個教她的人是不是別有目的。
「真的是無師自通。」時笙無奈臉。
沒人教本寶寶,你還非得讓本寶寶給你編造個人出來嗎?
師父皺眉,盯着時笙好大一會兒,「我之前跟你的,你可記得?」
「記得,不要違背良心做事,不要做喪盡天良之事……」時笙搖頭晃腦的將他之前灌輸給她的話背一遍。
師父欣慰的頭,「記得就好,師父不求你有多大的本事,只要求你做個正直的人。我不管你是怎麼學來的,要是有一天我發現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師父不會手下留情的。」
時笙:「……」她乾的不好的事太多。
再次被灌滿腦子的大道理。
「師父。」時笙打斷還在喋喋不休的師父,「你還要回嚴老那邊去?」
他住院嚴老也親自來看過,不過時笙瞧嚴老那樣子,纏着他的東西來頭肯定不,嚴老估計是活不長了。
「嗯,師父欠他一個人情,必須還。這事你別管,師父真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把我的骨灰帶回去就行。」
師父的一臉的大義,似乎已經接受自己會死的設定。
「為了一個人情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嗎?」
「在你心中覺得值得就值得。」師父拍拍時笙的肩膀,「有些東西,別人是無法衡量價值的。」
對你來可能是無價之寶,對別人來,卻連垃圾都不如。
時笙無所謂的撇撇嘴,摸出幾張符塞給師父,「友情贊助,幫不幫得上忙不知道,不過緊急關頭師父可以試一下。」
她這些符可都是在其他位面非常出名的道長那裏弄來的,作用之前已經實驗過,效果很不錯的。
師父盯着符紙看幾眼,這符紙的畫法和他見過的完全不一樣。
「乖……」
「師父,我能告訴你的已經完了。」時笙表情嚴肅,「你想知道其它的,我不能告訴你。」
就算她了,這位也不一定信啊!
師父最後欲言又止,沒有繼續追問,兩人回到醫院正門,師父要回嚴家,夏零還有通告要趕,於聲自然跟夏零走。
……
時笙開始不務正業,於聲也過她幾次,但是時笙都以不感興趣了為由搪塞過去。
這又不是自家的孩子,不聽話還能打。
於聲勸幾次沒效果,也就由着她去。
反正以夏零對她的態度,她這輩子應該是不愁吃穿。
所以還是督促夏零賺錢比較好!
自此,夏零的行程又被於聲安排得滿滿的。
夏零的行程越來越忙,已經開始籌備演唱會,這件事是最讓於聲頭疼的。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