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男主的金手指,那塊玉是非常重要的。
至少在剛才已經準備將牧二爺交給時笙的牧輝,此時猶豫起來,而且看牧夜的眼神還帶着多方打量。
牧夜想解釋,但又不知從何解釋。
剛才牧二爺一句『他也是從他這裏知道的』已經堵死他的退路。
他得找個能得過去的藉口,才能打消牧輝的懷疑。
牧輝目光沉冷的盯着牧二爺,「你確定?」
「你問我兒子。」牧二爺朝着牧夜甩頭,「他很清楚。」
牧二爺臉上滿是冷笑,想把我推出去當靶子,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牧夜?」
牧夜思索片刻,頭。
牧輝突然對着時笙道:「未息姐,人你可以帶走了。」
牧二爺瞪大眼,剛才他明明都動搖了,怎麼還是要把自己交給那個女人?
牧二爺想不通,牧夜卻是明白的。
牧輝現在估計都打不過她,不得不這麼做。
時笙懶得管牧輝在打什麼歪主意,「牧二爺,請吧。」
牧二爺又是一陣大罵,這次連祖宗都沒放過,完全把自己都罵了進去。
雖然最後還是沒逃過被時笙帶走的下場。
時笙離開後,大廳一片寂靜。
「牧夜,跟我去見長老。」
「……是。」牧夜心底有忐忑,這是什麼意思?
……
時笙把牧二爺帶回去,牧羽看到人,驚了下,「未息,你怎麼把他抓來了?」
「牧少爺,就是他指使人幹的。」狡童站在旁邊回答。
牧羽眸光一下就沉了下去,藍光衝破黑暗。
時笙身子一側,擋在他面前,握了下他的手,「等一下,我問事。」
牧羽眸子裏混亂的藍光平息下去,隱藏進黑暗中,他轉身進了臥室。
時笙讓狡童把人弄醒。
牧二爺一醒過來就是大罵,聲音穿破臥室的門,充斥着整個臥室。
牧羽站在房門後,後背貼着門板,雙手緊緊的攥成拳,將體內翻湧的殺氣壓下去。
外面的聲音了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叩叩,牧少爺,主人讓您出來。」狡童的聲音隨着敲門聲響起。
牧羽深呼吸一口氣,打開門出去。
牧二爺要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臉色蒼白,驚嚇過度。但是他身上並沒有傷口,連血腥氣都聞不到。
「咳咳咳……」牧羽身子突然一晃,下一秒就被人接住,他咳嗽得更厲害,「咳咳咳咳……」
時笙皺着眉拍着他後背。
牧二爺臉貼着地面,看着時笙把牧羽半扶半抱的弄回臥室,他眸子滴溜溜的轉起來。
等時笙出來,已經是半個時後。
牧二爺怪笑兩聲,「那個怪物要死了?」
「叫誰怪物!」狡童一腳踢在牧二爺身上。
牧二爺吃痛,除了瞪狡童,也不能做其它的。
他狠狠的咽下這口氣,看向時笙,「是靈魂獻祭吧?」
時笙側目,「你知道?」
關於靈魂獻祭的記載很少,或則根本沒有。至少她到現在為止,沒有找到關於這方面的資料。
「先讓我起來。」牧二爺感覺餓自己有籌碼,立即開始給自己謀福利。
時笙冷笑,「狡童,給我打,打到他願意為止。」
跟老子談條件,也不看自己幾斤幾兩。
牧二爺:「……」
狡童抬腳就要踹,牧二爺趕緊道:「別打別打,我。」
狡童把腳收回去。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放我走。」
「咔噠。」時笙放下手中的杯子,撐着桌子,微微俯身瞧他,陰惻惻的笑,「你還沒弄清楚自己的處境。」
牧二爺被那個笑容弄得渾身發寒。
惡魔,惡魔……那才是惡魔的笑。
僅一眼就讓人心驚膽戰。
面前似乎有寒光閃閃的利刃,懸浮在頭,隨時都會落下來,將他刺成刺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