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比時間長達一個月,前面十五天是初賽,初賽之後進入複賽,最後決賽。
初賽時間最長,也是最無聊的時候。真正的好戲在決賽,各大高手對決。
當然這只是相對其他人而言。
對時笙這個狂妄自大的人渣來,什麼高手,上去直接砍。
得虧她的身份是個惡魔,換個人,估計這比賽也不用辦了。
學校的人不少,參加比賽的人更多,比賽場地有三個,雪代抽到第五天第三場地。
而牧羽則更靠後,要第八天去了。
「未息,來看我比賽嗎?」雪代抽完時間,蹭蹭的跑到時笙身邊,滿眼期待。
「看你被打?」
雪代垮下臉,「未息,不要這麼打擊人啊。也許我運氣好,遇見一個實力弱的呢?」
「你又……」時笙閉上嘴,她還就是女主。
女主的運氣槓槓的。
沒毛病。
「牧羽不想去,我不去了。」她還得去找靈魂獻祭的破解辦法,還有慕白那個智障……事太多,本總裁很忙!
「你怎麼事事順着他。」雪代大叫,「他是個男生耶,該他順着你好嗎?」
「我喜歡順着他。」時笙拍着她肩膀,「加油!」
「不是未息,你真不來啊?」雪代爾康手,「來看我比賽嘛!耽擱不了你多少時間,我就上去走個過場。」
時笙:「……」所以這種比賽有什麼好看的?
不是很懂這個奇葩女主的腦迴路。
雪代拽着她晃,時笙只能答應她看時間,有時間就來。
牧羽之前都沒怎麼練習,此時抓緊時間在家練習,時笙有時候一消失就是一天,
「她幹什麼去了?」牧羽休息的時候,問站在一旁的狡童。
「主人沒。」狡童搖頭。
主人最近忙得很,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牧羽皺眉,用契約的關係感應了下她的位置,發現她距離自己十萬八千里,估計已經出了這個城市。
她跑那麼遠幹什麼?
晚間時笙回來,倒頭就睡。
「你沒洗澡。」牧羽站在旁邊看她。
「不想洗。」時笙的聲音從被子下傳出來。
牧羽皺了下眉頭,踩着床邊,從她身上跨過去,坐到她旁邊,「你幹什麼去了?」
時笙沒應他,牧羽將被子扯開,露出她的腦袋。她是趴着的,胸前的柔軟被擠壓,似乎要從衣襟中躍出來。
牧羽忽的把被子蓋回去,踩着床下去,光着腳去了客廳。
牧羽在客廳轉悠片刻,從廁所接了水端進去,給她洗臉洗手。
等做完這些,牧羽吐出一口濁氣,之前她伺候自己的時候,看她做得挺輕鬆的。
怎麼到他這裏,就感覺這麼累呢?
牧羽把水端出去倒掉,心的上床,躺到她旁邊。
時笙也許是察覺到人,習慣性的伸手撈他,將他摟進懷中。
她身上的溫度傳過來,牧羽感覺自己的體溫在升高,身體起了明顯的變化。
一開始牧羽還能忍受,可隨着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他還被抱着,難受的唔了一聲。
身側的人突然換了個姿勢抱他,騰出一隻手順着他的腹部向下。
牧羽下身被握住的時候,身子猛的僵住,下一秒,他伸手推時笙,似受驚的鹿。
時笙從後面抱住他,聲音近似呢喃。
「我幫你解決了,別亂動,我沒力氣。」
「未……未息……」
牧羽後面的話全被噎在喉嚨里,他縮在時笙懷中,咬着唇,半聲音都不敢發。
時笙吻了吻他脖子,「沒別人,想叫就叫,憋着不難受嗎?」
「未息……」牧羽的聲音斷斷續續,他聽到自己的喘息聲,和她略顯凌亂的呼吸聲。
也許是第一次,牧羽堅持的時間並不長,但他狀態不是很好。
時笙耐着性子哄了片刻,牧羽才放鬆下來。她強打起精神,下床收拾一番,有氣無力的躺回來,「我很累,別鬧了,睡覺吧。」
牧羽側頭看着窗外的月光,今天換個人,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