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能啊,這待遇只有紀上校有,我只喜歡你。」時笙毫不吝嗇的撩撥紀昂。
紀昂似乎滿意一些,表情緩了緩,繼續問問題,「你媽媽在監獄中和誰走得比較近?」
「紀上校,這些問題我不會回答你的,第一,我不知道,第二,我也不想回答,不過你要是能在床上問,也許我會好好想想看。」咱們有事床上說。
紀昂斜睨着她,面不改色的將後面的問題問完。
最後自然沒得到任何答案,紀昂拿着紙出去,將依然空白紙還給袁先生,袁先生沒想到是這個結果,再次進入房間。
房間裏面一陣奇怪的聲響,聲音發生得很快,紀昂衝進去的時候,就看到袁先生被桌子壓着呻吟,而那個少女站在角落,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袁先生!」
「怎麼回事?」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袁先生從桌子下救出來,憤怒的瞪着時笙,話卻是對着紀昂說的,「紀上校,這女人對袁先生動手,你必須把人給我們。」
「講道理,他先對我動手的。」時笙反駁,「身為一個正常人,我這算自衛,我還懷疑他碰瓷呢!」
莫名其妙的動手,她不過是還手的時候重了點,這怪她嗎?
這個鍋本寶寶不背的。
「胡說八道,袁先生為什麼要對你動手?」那邊的人更怒,「紀上校,這人你必須交給我們。」
紀昂不動聲色的掃過整個房間,他明白這些人打的什麼主意,「人我不會給你們,我必須保證區的安全,如果因為你們有什麼差池,這個責任是你們負還是我來負?」
紀昂的說辭冠冕堂皇,本來外面進來的人,都需要經過他這一關,他現在不放,那些人就算叫囂得再厲害也沒用。更何況紀昂手中有槍有人,他們來強的也干不過他。
袁先生重傷,這群人見勢頭不對,趕緊帶着袁先生離開。
「他們是不是來碰瓷的?」時笙問紀昂。
「嗯。」紀昂徒手將桌子翻起來,「他們想帶你走,然後用非常手段問出他們想知道的。」
「非常手段?」時笙挑眉,「什麼非常手段?用刑?催眠?還是洗腦?」
「比你想的可怕。」紀昂單手撐着桌面。
「那你這麼留下我,是不是喜歡我呢?紀上校」時笙似笑非笑的看着紀昂。
「我只是履行我的職責。」紀昂視線晃了下,和時笙錯開。
他才不是為了她。
紀昂心底這麼告訴自己,可這種自欺欺人的行為並沒什麼用,他就是為了她。
為了一個自己根本不了解,甚至都沒見過幾面的女人。
紀昂縮緊拳頭,轉身離開房間,吩咐外面的人,「帶她回去。」
晚上。
紀昂在辦公室待到凌晨才回去,他站在門口半晌都沒開門,直到巡邏的人過了兩遍,打算上前詢問自家上校出什麼事的時候,他才開門進去。
如他所料,時笙在他房間中,倒在床上睡着了,開門聲驚醒了她,少女抬了下腦袋,正半眯着眼看過來,紀昂側身進入房間,關上門。
時笙從床上爬起來,歪着頭瞧他,眸子裏半點睡意都沒有,證明她剛才根本就沒睡着。
「紀上校,你是在害怕嗎?」時笙擁着被子,戲虐的道。
「我害怕?」紀昂如同被刺激到一半,一邊脫他身上不怎麼整齊的軍裝,一邊冷嗤,「我害怕什麼?」
「那你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紀昂將外套扔到一邊,倒一杯冷水喝,「工作。」
「我在水裏下藥了。」
「噗」
紀昂看着手中的水,又瞅瞅那邊的人,抬手擦了下嘴,將杯子放到桌子上,抬手就解褲子上皮帶。
時笙:「」
紀昂目不轉睛的看着時笙,將襯衣和褲子都脫掉,最後只剩下一條內褲,也許是當兵的原因,紀昂身上的透着小麥色,他手指勾着內褲邊緣,嘴角勾着邪肆的弧度。
時笙往上拉了拉被子,這情況是從還是不從呢?
從了,恢復記憶的鳳辭會不會和她鬧呢?
不從那不是有點對不起他這麼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