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什麼,時笙也就隨口,在她心底,她才是那隻金光閃閃的大腿。
別人的大腿再粗,那都是別人的,不可能砍下來安自己身上。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讓自己的大腿夠粗。
「行了,回房去休息。」時笙揮揮手,「有我在,沒人敢把你怎麼去。」
原主的願望是保護好樓麟,她就得保護好他,心累。
直接報仇多好,還得干保鏢任務,太降她檔次了。
樓麟覺得自家姐姐真的很奇怪,他兀自琢磨一會兒,覺得應該是自家姐姐上次被抓折磨的事,讓她這麼奇怪。
畢竟他姐姐可從來沒有失手過,一時間可能接受不了……
「姐姐……」樓麟還是有些擔心,纖曼和風雲堂堂主都不是善茬,姐姐還那麼和他們做對。
時笙兇巴巴的瞪過去,「再不滾老子揍你了。」
樓麟:「……」姐姐脾氣還變暴躁了。
樓麟滿心擔憂的出去,傍晚的時候,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刑法堂的人將時笙帶走。
……
原主從沒進過刑法堂,自然不知道刑法堂是什麼樣子。
時笙進去第一個感覺是陰森,第二個感覺是難聞,裏面有一股很重的血腥味。
大堂四周的窗戶都用黑布封住,只有門的方向可以透光進來。
隨處可見的刑法道具,上面血跡斑斑,有的已經的凝固,有的卻還是十分新鮮的。
此時刑法堂除了帶時笙過來的人,還有三個。
一個是刑法堂的堂主,一個是風雲堂的堂主,另外一個較為年輕的是風雲堂堂主的兒子。
時笙一進來就是肆無忌憚的打量,這囂張的態度成功惹怒刑法堂堂主。
「樓月。」刑法堂堂主坐在唯一的椅子上,方正的臉上滿是肅容,「你可知罪?」
時笙挑挑眉,柳眉彎彎的問:「罪?什麼罪?」
老子的罪可多了。
她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乍一看非常的無害,像個涉世不深,懵懂無知的姑娘。
可是當你對上她的視線,那平靜無波的眸子,會讓你徹底推翻這個結論。
「是不是你打的曼曼!」刑法堂堂主的兒子纖軒憤怒的吼出聲,那模樣,好像下一刻就會撲上來弄死她似的。
「是我打的,怎麼了?」沒弄死真的是可惜了,一看這女人就是個要搞事情的,要不晚上去把她弄死……
宿主請你不要一過來就搞事,同是炮灰,相煎何太急。
炮灰不努力,活下去的機會可就更難。
我竟然無言以對。
刑法堂堂主示意纖軒不要衝動,他板着臉道:「不可在閣里和同門動手,這是閣里的規矩,按照規矩,率先挑事者,將杖責八十,樓月你可有話?」
時笙立即舉手,「我有話。」
刑法堂堂主看她一眼,「。」
「我不是在閣里打的人。」
刑法堂堂主怒喝,「那麼多人你還想狡辯不成!你剛才也承認是你打的纖曼,你現在狡辯還有什麼意義?」
時笙白刑法堂堂主一眼,「我又沒我沒打人。」
刑法堂堂主:「……」你打人還敢這麼理直氣壯!
「你看她什麼態度,堂主,您可得給曼曼做主,再過幾天就是我們的婚禮,可是現在被她……這婚禮還怎麼舉行?」纖軒狠狠的瞪着時笙,「一定要好好懲戒她,否則她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
「樓月。」
時笙一本正經的接話。
纖軒被時笙兩個字噎住,她這麼一本正經的接話是什麼意思,誰在問她的名字啊!
刑法堂堂主周身氣勢一盛,聲音中帶着一股威懾,「樓月,你狡辯是沒有用的,你先動手,又有人證,現在認罪,我還能給你減少一些刑法,若你在嘴硬,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時笙繼續翻白眼,「我的是事實,我沒在閣里揍人。我是在閣外揍的人,怎麼的,不許在裏面打架,你們連外面都還要管?」
當時纖曼就站在大門下,她可是把纖曼弄到外面揍的。
沒有踏進大門,怎麼能叫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