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其實我朋友他挺好的,而且很喜歡你。」程黎平結結巴巴的說。他什麼都好,就是跟女人接觸的比較少。這麼多年以來,也只跟許璟雯一個女人發生過親密的關係。
納蘭婉兒眨巴着眼睛,道:「我知道啊。可是,我不喜歡他怎麼辦啊。」
這話程黎平沒法接,只能暗暗的替何勇默哀。納蘭婉兒咯咯笑道:「馮先生,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怎麼,難道你還是處男啊?」
這女人真大膽,程黎平招架不住,尷尬的笑了笑。納蘭婉兒笑的更放肆了,胸前抖動不停,弄的程黎平只感覺口乾舌燥,腦子也沒那麼清醒了。幸好納蘭婉兒只是嘴上說的豪放,並不是個行動派,調戲完了程黎平,便老老實實的鑽進了何勇的被窩。程黎平傻站在房間門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納蘭婉兒道:「你不睡啊?打算在那裏站一夜?」
程黎平向床邊走了兩步,坐在了床沿。
納蘭婉兒又道:「躺下啊,我有話問你。」
程黎平乖乖的躺了下來,眼睛卻是望着天花板,一點也不敢往那邊看。畢竟納蘭婉兒已經把衣服脫了扔在了被子上,萬一自己忍耐不住,搞不好會犯作風上的錯誤。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納蘭婉兒問。
程黎平笑笑,說:「和你老爹一樣。」
納蘭婉兒「呸」了一聲,明顯知道程黎平說的是假話。程黎平隱隱約約能夠聞到納蘭婉兒身體上傳來的香味,急忙關上床燈,打算以最快的速度進入夢鄉。
納蘭婉兒仿佛全然沒有察覺,依然自顧自的說:「他和你可不一樣,在香港的時候,他聚人去場子裏打牌抽水,去好幾條街道找人家要保護費,還三天兩頭因為地盤的事情跟人家火併。雖然我以前在香港的時間很少,可是每一次看到他,他都在跟人家打架。不是把人家打的頭破血流被抓去坐牢,就是他被人家打的頭破血流在醫院裏躺着。那時候我心裏就很納悶,打架一點好處都沒有,這些大人為什麼還要那麼拼命去打,除了傷害自己和親人,能得到些什麼呢?」
程黎平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納蘭婉兒鄙夷道:「這種話都是狗屁。什麼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要是不想在江湖混了,找個陌生的城市隱姓埋名過一輩子,人家還能真的跑遍天涯海角去尋你不成?」程黎平知道她的母親和弟弟都是因為這件事而喪生,所以她心裏很反感混社會,當下也不跟她辯駁,任她繼續說個不停。又噼里啪啦說了大半天,程黎平還是沒有絲毫回應,納蘭婉兒這才頓住話頭,幽幽地道:「我知道你們兩個不是混社會的,因為你們根本就不像。如果我所料不錯,你們應該是政府派出來的特工。」
程黎平原本不想理她,就這麼一直裝睡,可是聽納蘭婉兒這麼講,還是有點兒忍耐不住的問:「為什麼?」
納蘭婉兒笑道:「因為電影裏也是這麼演的啊,我看過好幾部呢。」
程黎平啞口無言,這個理由真是太強大了。納蘭婉兒也沒有再說什麼,兩個人就這樣陷入了沉默。房間裏黑漆漆的,一點聲響都沒有,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兩個人又都感覺自己的心臟在砰砰砰的瘋狂跳動。程黎平不斷暗示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冷靜,就在這個時候,納蘭婉兒猛的從被子裏跳出來,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鑽進了程黎平的被窩。
程黎平驚道:「你……」一句話沒說出來,嘴便被納蘭婉兒給堵住了。一條靈活而柔軟的小舌頭直接伸進程黎平嘴裏,讓他「唔」了一聲便敗下陣來。靜夜之中,納蘭婉兒身上每一寸肌膚摩擦着他的身體,都能感受的異常清晰。程黎平的大腦里瞬間天人交戰,一個說:「從了吧,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另一個說:「你又不愛她,上了她與牲畜何異?」
「不是你上她,是她在上你。」
「那又有什麼區別,結果不都一樣嗎?」
「去他娘的,反正也是孤家寡人一個,田梓橙走了,許璟雯也挑明了,自己還那麼刻板幹什麼。得,不吃白不吃。」
程黎平的理智最終還是敗給了**,雙臂緊緊摟住納蘭婉兒,幾乎要她的身體嵌進自己的身體裏去。納蘭婉兒在這種事上表現的也很強勢,居然身子一弓,腦袋伏在了程黎平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