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着手中的機票,又抬頭看了看對方,微微笑到。沒一會兒機場廣播中傳來聲音:飛往德國的乘客請注意,三十分鐘後飛機即將起飛,請還未檢票乘客抓緊時間檢票。
聽到了廣播催促的聲音,一些還未檢票的旅客拿着自己行李,帶着自己家人匆匆的走向檢票處。在一旁站着的景蘭再一次看向手中的機票,畢竟自己買的時候並沒有注意是什麼國家,只是買了一張不是美國的機票罷了,景蘭猛然發現自己買的原來是去德國的機票,拉了拉身旁的玲雯,說道:「玲雯,本小姐沒注意,一不小心買了張去德國的機票,所以,我們也該去檢票處檢票了。」景蘭說完後玲雯就看向自己手中的機票,發現的確是去德國的機票,她什麼也沒說,拉着景蘭的手走向不遠處的檢票處檢票。
上了飛機後的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飛機窗外,景蘭出聲說道:「這下就真的自由了,離開日本就不會任人擺佈了。」玲雯也只在一旁默默的微笑,有些好奇景蘭的身份,同時也默認了景蘭的話。
飛機起飛了,她們也就這樣離開了她們生活了七年的國家。在飛機上,景蘭和玲雯一直坐着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那些漸漸縮小了的物體。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玲雯開口打破了這道沉靜的畫面,弱弱地對景蘭說道:「景蘭,你願意聽一聽我的故事嗎?」景蘭看着玲雯,有些疑惑玲雯的這一舉動,但也沒多想,隨後便點頭示意自己願意聽。
玲雯得到景蘭的允許後,慢慢的講起了自己的過去:「我出身在川島家,而川島家世世代代都是天才,有些人為了不污染純正血統的,會近親結婚,而我的父母就是這樣的。當然,我也不例外,我也算是個天才了,可是我被被他們趕出來了,換句話說,我現在這樣其實也算是我自己自作自受吧。
在我記事開始我就一直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想讓我的父母多陪陪我,畢竟我的兄弟姐妹不少,我有兩個姐姐和一個哥哥,還有一個異胎的妹妹和一個同胎的弟弟,我們三個是三胞胎。
我其實算是個很聰明的小孩,但就是想讓父母多陪陪我,總是把本應該一次就能完成的事做了很多次,又或者是把一些很簡單的事做的很複雜,以便父母可以一直陪我,一開始父母的確經常在我身邊陪我,可好景不長,在我五歲那年,父母就不再陪我了,那時的我依舊做錯了很多事,也依舊把簡單的事複雜化,可不知為什麼父母開始遠離我了,甚至有一天,他們把我帶去醫院做了親子鑑定,當鑑定結果出來後他們居然說『不可能啊!鑑定的結果是不是出錯了,我可是堅決不相信這孩子是我的。』
那時候我才五歲,雖然小,但我聽懂了,我也理解了他們的意思,從那以後,我不敢多做錯事,也不敢再把簡單的事複雜化,原本以為父母會因此改變態度,可我想多了,他們不再溫柔,對我是一次比一次嚴厲,有時還會動手打我,那時我很傷心,但沒有人來關心我,除了我的哥哥和我的弟弟,只有他們在一旁默默關心我,那時我也只能依靠他們了,可之後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哥哥他也開始討厭我了,我也因此變得失落,小學一年級的學習成績從一開始的全優變成了全不合格,也因此父母經常性的打罵我,哥哥不再關心我,只有我弟弟悄悄的安慰我,他明明比我小的。
今天,是母親的生日,我早在這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生日禮物,那是我親手做的,可卻偏偏在母親生日的今天不見了,我找了很久,完全沒有蹤跡,就在這時,我妹妹進來了,她問我怎麼了,是不是沒準備母親的生日禮物,我說不是,只是不見了,可她卻說別找了,我這裏有兩份,我給你一份好了。
我信了,母親回來後我們就將手中的禮物送給母親,我和我妹妹是最後送的,當母親打開我妹妹的禮物時我驚住了,我被那禮物驚住了,那個分明就是我給母親準備的那個,她還對母親說那是她親手做的。
這當然還不足以讓我恨她,我恨她是在母親打開妹妹給我的那個禮物,那是一把匕首,母親也嚇到了,隨後母親和父親都很生氣,他們狠狠的罵着我,還說我想要我母親快死掉,我一邊哭一邊解釋,說這是妹妹給我的,而妹妹卻說,這是我逼她讓她幫我準備的,我很生氣,我罵她,可父母卻幫妹妹罵我,甚至還打我,接着我就在妹妹的添油加醋中
第五章玲雯的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