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小世界內,數十名雲國強者闖入,肆意掠奪金剛果,但此時驚變陡生,的金剛果化為慘白的顱骨,有毒蟲進出其,而一株株果藤則化為了魔像,一頭頭渾身散發凶戾之氣的強大魔厄揮舞利爪,將雲國高身軀刺透。
「吼~~~」
一名頭六臂的凶魔怒吼,凝化寒芒,橫掃而過,成片的人頭飛起。
「天殺的畜生,這是一個殺局!」
平海侯府的老者聲音顫抖,聲嘶力竭,祭出一面龜甲,符光輝沖天而起,抵擋頭六臂的凶魔,一邊大喝道:「退出去,立刻!」
「長老,無路可退了……」身後的年輕人絕望。
無數綠藤蔓延,長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截住了眾人的退路。
「跟這些魔頭拼了,殺!」
眾人怒吼,隨後慘烈大叫。
頭六臂魔頭橫掃而過,利爪掠過,龜甲崩裂,長老直接被腰斬成了兩段,鮮血橫流,上半截身子卻依舊祭出符懸空,一縷縷金色符號鎮守破殘的身軀,大吼作戰,但實力上完全被碾壓,那頭六臂的魔頭實力通天,只是遠遠的看了我們一眼就已經讓我渾身徹寒,一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了。
至少人王境,甚至超越人王境之上!
「噗!」
利爪橫掃,將雲國老者的身軀完全斬碎,爆炸成了一堆血霧,其餘的少年更加無法抵擋,一個個慘嚎着死去,那一方小世界內群魔亂舞,一個個吞噬人類血肉,面目無比恐怖,特別是那個頭六臂的魔頭,目光猙獰的看向我,忽地閃電般衝撞而來。
「蓬~~~」
小世界有禁制結界,一縷縷金色藤條橫空,不斷抽打在魔頭身上,直愁得血跡斑斑,就連頭顱都開始皸裂了,這是一種天道之法,完全鎮壓這個魔頭。
鮮血橫流,無比慘澹,魔頭依舊看着我們,目光凶厲,猛然抬頭看向空,怒吼道:「司空覺,關我一萬年了,還不夠嗎?你想關我到何時?」
群魔怒吼,無邊暴戾的血氣沖天而起,小世界內的魔厄都在怒吼着,仿佛要衝破這一片天去橫掃天下一般。
空,一道道金色符號出現,是法印,一片法印成林,散發着聖光,宛若一個無敵禁制般的鎮壓住所有魔厄,緊接着,一個淡然的聲音傳來,十分祥和:「你一世不改,我便鎮你一世,你十世不改,我便鎮你十世。」
「我不服……我不服!」魔頭沖天怒吼,怨氣衝天,就連虛空都被震得扭曲了。
「你服也好,不服也好,魔性不消就只能沉淪在此。」祥和的聲音回應。
魔頭冷笑,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怒吼道:「你呢?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超然在上的真佛?還是困守在這方遺蹟的孤魂野鬼?你創造這一方魔葬場來困我,卻又送那麼多的鮮活生命來送死,你算哪門子我佛慈悲?撕開你的虛偽面具,你也不過是一個小人罷了!」
「生死皆有因果,何必多言。」
「不!你欺天!」魔頭怒吼,神色猙獰,一道道狂妄氣焰沖天而起,要扭曲這天地,要衝出小世界,怒吼道:「你是一個欺師滅祖之徒罷了,說什麼虛偽佛語,都是欺人之言,給我破開這虛偽世界!」
天穹之上,一根根金色藤條亂舞抽打,將魔頭打得遍體鱗傷,重新鎮回大地之上。
……
我們幾個看得目瞪口呆,眼前的一幕簡直驚世。
魔葬場,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瞬間滅殺那麼多的雲國強者,其可是不乏星御境巔峰的高啊,就這麼毫無抵擋的被斬殺了。
小世界漸漸消失,化為虛無,再次沉寂,而空則傳來了那充滿祥和氣息的聲音:「你們幾個,進入正殿之吧。」
「我們?」我和蘇顏一起說話。
「沒錯,就是你們,還有正在參悟大業火輪真經的人,先等一下,進入殿堂再說。」
我和蘇顏相看一眼,傳音道:「小心點,說不定也是一個殺局和陷阱。」
誰曾想我們的內心世界也被洞察,那聲音淡淡一笑,說:「小施主姓步吧?我與你先祖步天瀾有一段因果,你不必懷疑。」
步天瀾?
我怔了怔,記得堂姐說過,步天瀾就是當初步家先祖最為輝煌的一人,踏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