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性,還是可以作出保證的。他決計不是那種為女色胡作非為之輩。當下,我最擔心的事,是林妍芝會不會在沒處決之前,便被暗裏下黑手滅口了,坐實了程遠山之罪。」
顧老闆道:「幾天前,我接到你的提示,便使人暗中保護與她,應該安全。」
端木白道:「這也只是暫時性的,畢竟,無論的金家,或是王家孟家,都不想節外生枝,在他們的金錢推動之下,連過堂審問機會都不給林妍芝,可想而知,他們幾家都只是一個盼頭,讓她為兩個公子的血案買單。但是,兵部一旦來人了,那可不一樣了,畢竟,林妍芝是烈士遺孀,牽涉到了軍人榮譽,勢必會提審,判個水落石出。而這些,恐怕不是金家王家孟家所願意看到的。」
顧老闆道:「不是吧,把案情弄個明白,豈非正好為王家孟家兩個公子報仇,他們怎麼會反而不願意呢?」
端木白緩緩道:「因為,那一夜,是王家老爺子壽誕,整個臨安城的達官貴人皆在邀請之列,不僅王家本身的防護措施非常嚴密,便是賓客們所攜帶的護衛都是一流高手,在那種可以說連蒼蠅都難以逃遁的防護網之下,單單憑一個程遠山,是萬萬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兩個身手並不弱的公子殺死的——也就是說,兇手另有其人!而且,是一個恐怖到了無視高手如雲的防護網,如入無人之境,殺人猶如探囊取物般容易的變態高手!」
司徒姑娘神色一凝,道:「端木先生,您的意思是說,無論是金家,或是王家孟家,他們其實都隱隱猜測到了兩個公子不是死在程遠山手上,他們那麼快推動官府處決林妍芝,是不願意,嗯,是害怕招惹那個真兇的謀害?」
端木白點點頭,道:「正是如此。」
顧老闆忽然眼神一亮,看着端木白,道:「端木先生,您,您不會是打算親自去抓那個真兇罷?」
端木白笑了笑,道:「二十年啦,我都幾乎忘記了怎麼使劍啦,活動活動也好。」
司徒姑娘道:「如果真兇真的那麼厲害,恐怕不容易找到呀。」
端木白笑道:「司徒姑娘,那是別人,我是端木白。」
這一句,透着他強大的自信和驕傲。
當然,他的確有這麼個資格。
顧老闆道:「搞不懂,您還有什麼法子?」
端木白道:「你們別忽略了,林妍芝為何要裝瘋賣傻?」
司徒姑娘想了想,道:「總不是,她識得那人。」
端木白手指輕擊桌子,滿是欣賞的看了她一眼,道:「司徒姑娘果然冰雪聰明,一點即通。那是顯而易見的,她之所以裝瘋,無疑是在自保的同時為兇手打掩護。」
司徒姑娘想了想道:「端木先生,我可以幫到您什麼?」
端木白輕輕嘆息,道:「有點委屈你了......」
司徒姑娘心領神會,微微一笑,道:「不要緊,當年,我欠了端木世家一個人情。」
端木白擺了擺手,道:「姑娘客氣了,你並沒有欠端木世家什麼,假如姑娘為難的話,也就算了。」
司徒姑娘站了起來,道:「端木先生,我明天會去逍遙王府看看聽聽。夜了,我先告辭啦。」
端木白和顧老闆站起目送她出了船艙。
沉默了一會兒,二人慢慢的轉身相視,端木白的眼神溫柔了下來,卻露出一絲內疚和不安。
顧老闆眼神微微低垂,而裏面的幽怨,卻默默的溢流。
端木白輕輕道:「對不起,玉玲。」
顧老闆輕輕道:「見到你就好。」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