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筆神閣中文網.biyange.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伍勇思的臉一下子漲成了豬肝色,定成分,這三個字放在以前沒啥,可現在不行了,尤其是近些年,這是大忌諱,因為這很容易讓人跟那段特殊時期聯繫到一起。
他要是不能抓緊把自己的話給圓過去,一旦這話給傳到上面去,哪怕他這會兒真的已經把屁股下的屎洗乾淨了,恐怕仕途也完了。
可以他的智慧,根本就沒辦法把這話給圓過去,於是他急忙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梁德輝。
梁德輝知道這會兒他親自上陣怕是不行了,他嘆了一口氣道:「國源縣長,勇思縣長也是因為見不得百姓的利益受損,情急之下口誤而已,不用這麼咄咄逼人吧?」
柳國源雖然不知道王文遠到底有什麼計劃,但是以他對王文遠的了解,發生這樣的事兒,他不可能沒有提前得到信,既然提前得到了信,那還能讓這事兒發生,那必然是這小子起了什麼鬼心思。
但是同樣的,正是柳國源猜到了這些,才讓柳國源心裏對王文遠有了氣,這麼大的事兒你不提前跟我說一聲,你眼裏還有沒有我?
不過好在他發現劉紅軍似乎也被蒙在了鼓裏,若不是如此,這會兒他說不定已經轉頭開始對付王文遠了,畢竟在他這樣的人看來,利益絕對大於一切。
畢竟這種群體事件一個處理不好,就是很大的污點,這對他的升遷來說是致命的。
如此在他猜到這一切王文遠已經提前得知了的情況下,很難不讓他想歪了,這會不會根本就是王文遠暗中策劃的,或者京里某個暗中的對手聯繫上了王文遠,付出了王文遠難以拒絕的利益,來阻擊他。
好在他發現了劉紅軍也被蒙在了鼓裏,這才讓他沒有順着這個方向想下去。
「梁書記!」柳國源撇了一眼梁德輝:「您不僅是一位老黨員,同樣也是一位老齊州了,齊州縣機械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相信您心裏比誰都清楚,齊州縣機械廠承包出去的時候,您心裏更清楚,說句難聽的話,真正對不起齊州縣機械廠的人不是王文遠,反而是咱們,是咱們沒有讓齊州縣機械廠的人過上好日子,是咱們把機械廠當成了包袱甩給了王文遠!」
「現在王文遠把機械廠救活了,就因為他招工的問題,就要難為人家是不是有些過份了?雖說革命工作部分貴賤,幹什麼都是為建設祖國而奉獻,可也恰恰是如此,我想問問那些因為沒有進到機械廠工作的人,非的進機械廠嗎?在別的企業工作不是工作了?既然你非要進機械廠,那麼你早幹什麼去了?機械廠發不出工資來,甚至整個廠子都被職工搬空的時候,你怎麼不去機械廠?」
沒人說話了,柳國源這話說的很誅心,誰都不好接他這話。
不過梁德輝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認輸了,他淡淡的開口道:「國源縣長,我也沒說機械廠的招工有問題,我說的是百貨公司,按照合同規定,百貨公司承包責任人沒有裁撤員工的權力,正是因為王文遠現在裁撤了近六成的職工,才導致了此次群體事件的發生,這我沒說錯吧?」
所有人都沉默了,包括柳國源,他發現梁德輝這老傢伙老而不死是為賊的老賊,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見沒人接話梁德輝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既然他有錯在先,那還不能我們說他兩句了?」
劉紅軍心裏那叫一個氣啊,你這是說兩句?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這說兩句,就是徹底的給王文遠定性了!一旦這件事情被定性成王文遠的錯,那叫上級怎麼看?上級會怎麼想?
極有可能會為了安撫百貨公司的職工,而把好不容易走上正軌的百貨公司給收回去。
這不是劉紅軍願意看到的,也不是劉紅軍能接受的!
就在劉紅軍心生怒氣的時候,崔安平忽然開口了。
他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睛,然後露出了一個意味難明的笑容道:「梁書記,我記得我剛才好像說過了,百貨公司沒有裁人,他們只是精簡了崗位,而且百貨公司也已經對這些被精簡掉崗位的人有了安排,只是還沒來的急公佈而已!怎麼突然梁書記您這又說百貨公司裁員了?您這消息哪裏來的?能不能跟大傢伙說說?」
梁德輝的臉也如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