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廖有成知道胡建順老愛開玩笑,聽胡建順說讓他請客,他以為胡建順又逗樂子,便笑着道:「好啊,我請就我請,還差這倆錢怎麼的!」
胡建順微微一愣:「咦?老廖,你知道了?」
廖有成也楞住了:「啥?我知道啥了?」
胡建順更奇怪了:「你不知道?」
廖有成:「我應該知道?」
噗嗤!!!
張自立樂了:「我說你倆這說相聲呢怎麼的?來來來,先別逗悶子了,先來喝一杯!」說着張自立就把杯子給舉了起來。
廖有成也樂呵呵的舉起了杯子,卻不想胡建順一手一個,把他倆個舉起的杯子給按了下去。
廖有成和張自立倆人不滿的看着胡建順,不曉得胡建順今兒這是發了什麼神經。
胡建順微微一笑道:「倆位老兄,這酒先等會兒喝,聽我說一句!」
張自立哼哼了一聲,假裝生氣的道:「老胡,你今兒不給我說出個四五六來,我就跟你沒完,本來之前就喝的很不痛快,你又這樣,不給我個滿意的答案,我就跟你絕交!」
廖有成也要跟着附和,卻不想胡建順搶在他前頭開口了:「老張,別急,老廖聽我說,我說讓你請客是有原因的,因為,你升職了!」
說實話,廖有成雖然表現的是看開了,但是誰身在官場能看開了?多年不升職,誰心裏沒點怨氣!
廖有成以為胡建順這是那他傷疤開玩笑,頓時就不樂意了:「老胡,你今兒到底是怎麼了,昨兒喝的酒今兒還沒醒?淨說些讓人不愛聽的話!」
胡建順知道自己的話被誤解了,他這兒急急的跑來找廖有成,可是為了他的前途的,所以當即嚴肅了表情。
「老廖,我沒開玩笑,你真的升職了,常委會上剛剛決定的,你接了張副市長的班,且即日到任,也就是說明兒我們就得叫你廖副市長了!」
廖有成驚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好半晌才緩過勁來道:「老胡,你這不是開玩笑的?」
胡建順嗨了一聲,錘着腿道:「我平時是愛開玩笑,但是這種事兒,我怎麼可能拿來開玩笑,現在滿世界的人都在給你打恭賀的電話,只是你沒在辦公室沒接到而已,我是跑到你們局裏從你那新秘書那裏知道了你在這裏,才跑過來的,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會知道你在這裏,還這麼急急慌慌的趕過來!」
這下子廖有成知道胡建順是真的不是在開玩笑了,同時一股巨大的喜悅從心底升起,一直衝到了天靈蓋,這巨大的喜悅、巨大的衝擊立刻就讓他失態了。
「哈哈哈,我,我升了,我升了,副市長,副市長,十年了,十年了,我終於升了,我是副市長了,我是副市長了,哈哈哈!」
看着猛然站起來,手舞足蹈的廖有成,胡建順和張自立都嚇了一跳,心說這不是變成范進了吧?
廖有成似乎有了讀心術,他忽然停了下來,瞪着胡建順和張自立,哼了一聲道:「你們以為是范進中舉?」
胡建順和張自立尷尬了對視了一眼,然後後者尷尬的笑了笑道:「怎麼會,我們倆個替你高興還來不及的,怎麼會這樣想,來來來,別說別的了,來喝酒,今兒高興,咱們不醉不歸,還有廖市長,今兒你必須得請客,哈哈哈!」
廖有成臉上表情猛一變,哈哈大笑着道:「對,不醉不歸,我請客,哈哈哈……」
……
一頓酒,從下午不到2點開始,一直喝到月上中天才結束,司機把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廖有成送回家的時候,已經過了零點了。
廖有成是高興的快要醉死過去了,廖有成的老婆卻是快要急死過去了,一見廖有成的車回來,就急急的衝到了院子裏,剛想開口罵娘,卻發現廖有成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司機一見廖有成老婆那臉上陰鬱的快要滴水的表情,把廖有成放下就跑了。
等屋子裏就剩下廖有成老兩口的時候,廖有成的老婆也不管天冷不冷,從廚房裏打了一盆涼水出來,一下子就潑到了廖有成的臉上。
這大冬天的,廖有成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頓時就打了個激靈,不過因為喝的實在是太多了,也僅僅是打了個激靈,人就又迷糊的睡了過去。
一看這樣子,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