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偉、吳越等一眾人回了房間,王文遠便和李思明走了進來,眾人紛紛坐下之後,李思明就開口道:「文遠,不是我說你,你今兒太魯莽了,韓姐你不了解,她真要生氣了,就算我們所有人加上國源哥一起保你,都不保住!」
王文遠呵呵一樂道:「她這不是沒生氣嗎?」
李思明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嘆了一口氣:「還沒生氣?我都不知道該說你精明,還是說你傻叉了!」
李思明話一說完,宋紅旗就開口附和道:「是啊,文遠,韓姐你是真的不了解,她真要生氣了,都不需要她動手,有的是人替她出手收拾你!」
王文遠沒有接腔,而是轉頭看向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的吳越,吳越感受到王文遠的目光,抬頭看了他一眼,笑着開口道:「老二,老四,你倆啊,別操瞎操心了,韓姐那沒事兒,這小子精着呢!」
眾人不解,齊齊望向吳越,期待着吳越解釋解釋。
吳越沒有解釋,而是轉頭看向王文遠,王文遠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輕笑着道:「我猜她跟我要塗綏綏,是在試探我,若是我真答應了她,怕是我就真要倒霉了,畢竟女人,尤其是女強人,最討厭的就是把女人當貨物,當然了,我那番回答也不是因為看穿了她才那樣說的,我是真的沒有把女人當貨物的想法!」
李思明急急的問道:「那你拿花瓶比她,她沒惱是怎麼回事?」
王文遠沒有直接回答,轉而反問了一句道:「你們有注意到我拿的那個花瓶嗎?」
眾人微微一愣,隨之擰眉回憶了起來,可回憶了半天也沒想起王文遠拿的那個花瓶是什麼樣子的。
吳越見眾人想不出來,便笑着給他們解圍道:「行了文遠,你就直說吧!」
王文遠再次聳了聳肩,才道:「好吧,我其實拿的是一個玉制的花瓶,拿這個花瓶,其一個意思就是你們猜的那個,我把她比成了花瓶,第二個意思是,她是玉而我是瓦!」
眾人露出了恍然的表情,玉器和瓦礫拼起來,不管結果如何,輸的都是玉器,可恍然之後,大家又擰起了眉頭。
依舊是李思明開口問道:「那最後韓姐把塗綏綏叫走是什麼意思?」
王文遠攤開手道:「我又不是神仙什麼都能知道!」
李思明無語:「那你還讓韓姐把塗綏綏領走了!」
王文遠依舊攤着手道:「我猜她只是想教塗綏綏一些能讓我吃些苦頭的手段罷了,這只是她的一個小小的報復,若我再在這方面斤斤計較,怕才是真惹惱了她!」
眾人再次露出恍然的表情,原來韓姐是因為沒有制服王文遠而發下小脾氣。
疑惑解開後,眾人的注意力就又轉回到了正事兒上,張德偉打了個哈氣後,開口道:「行了,咱們不說這個,說正事兒!」
王文遠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張德偉,說實話他今天自打見到張德偉起,就覺得張德偉很奇怪,總覺得他跟沒睡醒一般。
雖然心中奇怪,但是他還是壓下了心中的這麼好奇,等待着張德偉說出正事兒。
張德偉又打了個哈氣,這才開口道:「文遠,老吳他家老爺子,想讓老吳跟着思明一起去蘇聯,這事兒你怎麼看?」
王文遠眉頭輕輕一皺,他看着吳越道:「吳越哥,你家老爺子怎麼會突然想讓你過去?難道你也?」
吳越輕笑着道:「想什麼呢?要接班,在輪三次也輪不到我!老爺子讓我去的意思是,想讓我自己爭一份前程!」
「前程還是錢程?」王文遠盯着吳越的眼睛問道。
吳越微微一愣,隨後輕輕一笑道:「都可以,我家老爺子不想讓我再摻和進去了,想讓我自己過自己的!」
王文遠不信,老吳家的人,想要過普通日子,真的很難,而且吳老爺子這個安排根本就不像是讓吳越過普通日子的樣子,說欲蓋彌彰都不合適,應該說明着讓吳越進坑。
他看着吳越半開玩笑的道:「吳越哥,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人神共憤的事兒?或者說你幹了什麼給家族帶來毀滅災難的事兒?不然老爺子幹嘛把你扔到蘇聯,去死中求活?」
眾人都呵呵一樂,唯獨吳越一下子怔住了,王文遠這話雖然是半開玩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