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天來,王文遠醒來的時候,頭疼的都快裂開了,正當他吐槽毛熊喝酒不要命,吐槽特加真難喝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了幾聲嬰寧。
「啊嗚!」
「唔!」
「你醒了!」
王文遠順着聲音望去,看清楚聲音來源的時候,腦仁直接裂了,尼瑪了個八叉的!
「這特麼的是什麼情況,誰來給老子解釋解釋,老子床上這些女人,不,這些女孩是怎麼回事?」
王文遠的咆哮讓三個女孩緊張起來了,雖然她們聽不到王文遠的咆哮而出的中文,但是這不妨礙她們通過王文遠的表情而知曉王文遠的憤怒。
「先生,您,您怎麼了,是再生我們的氣嗎?我們……我們……」
看着三個泫然欲泣的女孩,王文遠無奈的擺了擺手道:「不不,你們理解錯了,我沒有生你們的氣,我是在生我同伴的氣,他們把我灌醉了,我的頭很難受!」
那個開口跟王文遠說話的女孩,心裏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伸出嫩嫩的手揉起了王文遠的額頭。
「我爸爸喝醉酒的時候,也會頭疼,以前爸爸還在的時候,我都是這樣給他揉一揉,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王文遠心裏的火氣,被女孩溫柔的舉動和話語給徹底熄滅了,他沒法去怪這些女孩,畢竟她們也是受害者,要怪也只能怪昨天給他安排這些的人。
火氣消除的王文遠,心裏被女孩的溫柔給打動了:「你說以前爸爸在的時候,聽你的意思是,你的爸爸已經不在了?」
女孩臉上露出了悲傷的表情:「他為國犧牲了,我的母親在爸爸犧牲後扔下我和我姐姐,跟別人跑了!」
世上總有狠心的爹娘,不過這種事兒在咱們大聖邦人眼裏看來,是被萬人唾棄,可在歐美人眼裏,卻稀鬆平常。
王文遠也沒打算安慰這幾個女孩,他掀開被子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什麼梅花什麼的,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液體痕跡,這讓王文遠放心了不少,還好還好,這輩子的第一次還在。
當了一把萬惡的舊社會少爺,被伺候着洗漱,被伺候着穿好衣服之後,王文遠詢問了一番李思明等人的情況,當得知李思明就在隔壁的時候,王文遠也不管現在幾點,直接就踹開了李思明的房間門。
本以為會是一番狼藉,滿地的各色內衣什麼的,卻發現李思明的房間裏就李思明一個人。
李思明被王文遠踹門的舉動驚醒,發現是王文遠後,頓時就怒了:「我說,你大清早的發什麼瘋啊!」
「我發瘋?」王文遠撇了撇嘴:「我問你,昨天晚上我那邊兒是怎麼回事兒?」
李思明先是一怔,緊接着就嘿笑了起來:「還能怎麼回事兒,亞歷山大送給你的禮物!」
「禮物?」王文遠哼了一聲道:「那你這兒怎麼沒禮物呢?」
李思明一邊起床穿衣服一邊道:「我?當然也給我了,不過我不是隨便的人!」
王文遠不屑的撇了撇嘴:「是,你不是隨便的人,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李思明微微一怔,隨後眼睛就亮了起來:「哎喲,你這話說的有意思,嘿嘿,我記住了!」
王文遠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行了,別東拉西扯的了,老吳呢?」
「老吳回去了!」李思明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吳是個和尚!」
「和尚怎麼了?」王文遠哼哼了兩聲道:「和尚最起碼能保住命,像你這樣的不是我說你,早晚得死在女人肚皮上,上次你沒讓克格勃的人弄死真的是算你命大!」
李思明不屑的撇嘴道:「你當我是白痴啊?我是風流了點兒,可我不是隨便風流的!我風流都是固定找那麼幾個!」
王文遠拿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李思明:「你還說你不是白痴,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固定,越是容易掉坑裏,那些女人就算現在不是克格勃的燕子,可也用不了多久就是了!」
李思明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思量了片刻之後開口道:「你說的也對啊,以後再找女人,看來不能這麼固定了,得隨即找!」
王文遠一捂額頭,他覺得沒發跟這貨交流了,我特麼的說這話的意思是讓你李思明隨即找的嗎?我特麼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