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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立州走了,原本要參觀一下新百貨公司的,結果鬧了這麼一出,平立州什麼心情都沒了。
和平立州一起來的嚴華榮倒是沒走,他不僅沒走,反而還興致勃勃的在百貨公司里逛了起來。
梁書記自覺沒臉在這裏待了,也走了,不過這會兒他以及他身邊的人,感到臉上沒光的同時,心中也有些歡喜,因為他們覬覦久已的毛紡廠到手了。
等會客室里只剩下劉紅軍、柳國源和王文遠的時候,三人就嘀咕起來了。
「文遠啊,冒失了,你不該出這個頭!」劉紅軍嘆了一口氣。
王文遠也苦笑着道:「我也知道,冒失了,劉伯伯,國源哥,你們不知道,之前我還勸我大伯別當急先鋒,結果我自己先成了急先鋒了!」
柳國源翻了個白眼道:「小子,你叫劉書記,伯伯,叫我哥,這不是平白矮了一輩嗎?還有你當着我倆的面說勸你大伯別當急先鋒,你不覺得有點不好嗎?」
不等王文遠回話的,劉紅軍就哈哈的笑上了:「哎呀,那我以後是不是得叫你一聲國源賢侄!」
柳國源再次翻了個白眼:「劉書記,輪年齡我叫您一聲叔,沒什麼,可現在咱們是一個班子的成員,你又是班長,你這麼說就顯得不夠穩重了!」
王文遠嘿嘿一樂道:「國源哥,難道你就穩重了?你見過有堂堂一縣之長翻白眼的嗎?」
柳國源無語了,他也有一張利嘴,可怎麼到了王文遠面前,就變愚了呢?
劉紅軍感概的拍了拍柳國源的肩膀道:「國源老弟啊,身在咱們這個位置上,若時時刻刻都保持嚴肅,那很容易失去自我的,有時候放鬆一下,也是對身心健康是一件有益的事情。」
柳國源知道劉紅軍這話是什麼意思,也感概的點了點頭,在官場上,很容易讓人失去自我,時間久了,會讓人變的冷酷無情,他見過太多的拋棄掉一切的人,這些人最後變的恐怕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這是一種很大的悲哀,在權力面前迷失了一切的悲哀。
王文遠看了倆人一眼,見倆人情緒多有些不對頭,便轉移了話題道:「嚴書記還沒走,這事兒,二位領導怎麼看?」
聽到王文遠問出這問題,倆人的表情嚴肅了起來,眉頭也緊跟着擰到了一起,好半晌之後柳國源才開口道:「我覺得今天的事兒,有些蹊蹺,按說平市長要來的話,會提前通知,可咱們都沒接到通知,這搞突然襲擊,還是跟嚴書記一起搞突然襲擊,就不得不讓人多想了!」
劉紅軍點了點頭道:「我覺得,八成是有人在背後搞鬼,這搞鬼的人和梁書記他們一伙人有關!」
柳國源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先讓梁德輝蹦躂着吧,也蹦躂不了幾天了!」說這話的時候,梁國源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王文遠。
王文遠很想翻白眼,我謝謝您對我的信任。
「國源哥,你別這麼看我啊,梁書記人家是第一副書記,我就小一個,要收拾梁書記,也是您和劉書記你們倆啊!」
柳國源和劉紅軍對視了一眼,前者輕笑着伸手點了點王文遠道:「你小子,別給我來這一套,毛紡廠可是縣裏的支柱,你把毛紡廠推出去了,不找你找誰?再說了,我還不知道你?你什麼人啊?你能吃了虧?你小子,心裏八成是有了什麼壞點子!」
「嘿,我說柳縣長!」王文遠假裝不樂意的道:「我好歹也是替您二位辦事兒的,有您這麼說下屬的嗎?」
「可拉倒吧!」柳國源不屑的撇嘴道:「我倆敢把你當下屬嗎?真把你當下屬了,你還不得把我倆都收拾了?」
劉紅軍插話道:「行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文遠,你既然把毛紡廠給推到了梁書記手裏,那你是不是把你心裏的想法給我們說一下?」
別看劉紅軍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什麼不好的表情,可王文遠知道,劉紅軍心裏有些不痛快了,畢竟這麼大的事兒他也沒提前跟劉紅軍商量,就自己做主了,劉紅軍心裏不痛快也是正常。
王文遠嚴肅了一下表情,略微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劉書記,毛紡廠雖然目前還能盈利,且盈利的數目還不小,可在今後幾年裏,毛紡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