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寫親/熱的部分都會卡,寫得也不順,從昨天到今天,才擠出那麼一點點,很汗顏啊。昨天的一更明天會補上。
廖勇覺得有些苦幹舌燥,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眼神往旁邊瞟了瞟,想着:「看來得先離開,不然…」沒敢想下去,他決定還是先離開這間房間才行,轉頭再次看向王詩雨,正準備開口,眼前突然一暗,雙唇被另一雙唇瓣覆上。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地,這麼幹瞪了兩秒鐘,王詩雨就直接雙手捧着廖勇的頭,將舌探入他的雙齒之間。
廖勇是有些傻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王詩雨會強/吻/他,應該算是強/吻吧,可是自己沒有反抗啊,到底算不算呢。反正他有那麼一瞬的時間腦子裏空空的,可是就是他的大腦能運作正常,他也想不出自己現在該做什麼。也就是這麼一猶豫,王詩雨的舌頭就開始笨拙地在他口中慢慢探索,似是一個好奇寶寶在尋找着珍貴的寶藏,有些急切地想知道裏面是什麼,卻又怕自己做得稍有閃失就會讓寶藏消失。
她的小心翼翼讓廖勇覺得有些心疼,想着:「你就是這樣精心地守護着自己的感情的吧,只是對方卻還是不珍惜,傷了你的心。」一邊王詩雨的小舌從廖勇口中退了出來,雙唇稍稍離開他的,眼淚再次從眼眶溢出,嘴裏低聲說道:「看,你們都是騙我的,我哪裏好?連接/吻都不會,笨死了。」說着,原本捧着廖勇頭的那雙手也順着對方的身體垂了下來。
她才要低下頭,整個腦袋卻是被一股大力托起,兩幅雙唇又重新粘到了一起。雖然廖勇不是什麼采/花/高/手,但是這接/吻/的技/巧卻是還不錯的,絕對不是王詩雨這種連菜鳥都算不上的級別可以比地。
所以,很快,王詩雨就被廖勇直接攻城略地,攻佔了個徹底。剛開始王詩雨還因為緊張而身體僵硬着。但是隨着廖勇靈活的舌尖划過她口中一寸寸地濕/地,溫柔地舔弄着她的,雙舌時而交纏、時而相疊。在這樣地溫柔攻勢下,王詩雨的身體軟了下來,加上是醉酒狀態,所以整個人沒什麼力氣。廖勇就把原本捧着她頭的雙手抽出,一隻手直接托向她的後頸,另一隻手則撫向了她的腰背。很久沒有這麼甜/酥的感覺了,廖勇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直到感覺王詩雨呼吸有些急促,廖勇才稍稍離開了她的唇,不再拼命地與她的唇齒相纏,而是慢慢地、輕輕地,舔弄着她的唇瓣。這時的王詩雨,雙手已經自然地繞過廖勇的脖子,就這樣摟着。她的嘴唇因為剛才的摩擦有些紅,雙眼緊閉着,輕顫地睫毛上還留有未乾的淚珠,胸前因為喘息的厲害一起一伏,跟她貼得這麼近,廖勇當然能感覺得到對方胸前那副柔軟的運動,廖勇明顯的感覺到,他的雙腿之間有點不好了。
廖勇知道趁人之危不好,但是…
廖勇捨不得離開她的唇齒,就這樣一邊吻/着她,一邊摟着王詩雨,壓向寬大而舒適的床。當廖勇再次加深這個吻/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張開輕閉着地雙眼,看向王詩雨,在看清楚對方的那一刻,他呆住了。嘴裏吐出一句話,感覺又是無奈、又是疑惑、又是驚訝、還有些不確定,「睡着了?」
———————————————————————————————————————廖雨醉得比較輕,第二天早上就醒得比王詩雨早了一點點。發現她不在身邊,就有點慌了,心想:「我昨天晚上喝大了,詩雨比我先倒下,是吳叔和我哥帶我回來的,那詩雨呢?不會還在那裏吧。不對啊,我哥在的話,不會丟下她不管的,不在我房間,難道她起床了?」實在想不出王詩雨不在她房間能在哪兒,廖雨也沒來得及換衣服就急沖沖地走出房門,來到樓梯口,見客廳里也沒人,就大聲叫道:「伊娃,伊娃!」
伊娃從底樓陽台的門口探出一顆腦袋,問道:「小姐,什麼事?」
見她怪模怪樣地,廖雨問道:「你在幹嘛?叫你半天了才應。」
「我在外面洗被單,沒聽見。」伊娃有些無辜地說道。
「洗被單?家裏洗被單不是一個星期一次嘛,前天剛剛換過啊。」廖雨接着問道。
「噢,昨天後半夜王小姐吐了,床單、被套、枕套,統統都髒了,所以就要洗咯。」伊娃答道。
講到王詩雨,廖雨趕緊問道:「詩雨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