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豪的醫術跟楊白勞的醫術一比,很顯然楊白勞的醫術是穩贏的。
就說馬家豪僅僅是能讓同樣得了肝癌晚期的病人再活了一年左右,而楊白勞卻是能讓病人再活個三四年,這兩者誰的醫術更為高明就跟明顯了。
「哼,兩個老不羞!你們是不是故意給我陵東王家派了個心臟病晚期的病人?明知道這種疾病就算我們四人出手都很難有什麼高明的救治之法,頂多是續命續久一些而已,可你讓我家凌霜如何救治?分明是故意的!」陵東王氏杏林世家的掌舵人王大儒卻是生氣了。
那個心臟病晚期即便是他們四個華夏頂尖醫術大能出手都沒有什麼高明的救治之法,頂多是續命續得久一些,可這等病人讓王凌霜來救治,根本就沒有可能!
「呵呵,王大儒,你這話可就不地道了!實驗病人是隨機分配的,你看到我們出手干預了嗎?沒看到就不要瞎說!」馬賣批和楊老鬼都是默契地笑道。
「你!」陵東王氏杏林世家掌舵人王大儒氣得鬍子都是抖了起來。
這馬賣批和楊老鬼擺明了是耍無賴,他們明面上沒有出手干預,可分配實驗病人的人員是他們派來的,誰知道有沒有做過什麼手腳!
事實上,馬賣批和楊老鬼兩人的確在分配病人的事情上動了手腳!
但是這種事,馬賣批和楊老鬼當然是選擇心照不宣了,只要他們兩個不承認,誰也沒辦法。
陵南李氏杏林世家掌門人,楊晨的師父李輝長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冷冷地看着馬賣批和楊老鬼。
以李輝長的老道經驗,自然是知道在分配實驗病人的事情上,陵西馬家和陵北楊家肯定是做了手腳的。
但李輝長同樣知道,以馬賣批和楊老鬼的做人,根本是不會承認這件事的。
馬賣批和楊老鬼雖然醫術很強,但是這二人的醫德完全是差到了極點。
這對於一向重視醫德更甚於醫術的李輝長而言,他們二人完全就是中醫界的敗類。
如果說這個醫道論談是由他李輝長來安排,他肯定會在第一回合的項目上以醫德為考究,第二回合的項目才是醫術。
身為一名醫生,醫術很重要,但醫德更為重要!無醫德者又何德何能敢稱為『醫生』!
不過這個醫道論談做主的實際上就是陵北楊氏杏林世家一人,誰讓陵北楊家的實力是四大杏林世家中最強的呢!
想到這裏,李輝長不免開始為楊晨擔憂起來。
因為在分配實驗病人的事情上,馬賣批和楊老鬼兩人既然做了手腳,那麼作為最大競爭者的陵南李氏杏林世家被分配的實驗病人必然也會是最難的一個。
事實證明,李輝長的擔憂是對的。
楊晨所分配到的實驗病人的的確確是最難的,哦不,應該說是超級變態難!
此刻,我們的楊晨同學也要開始診治分配給他的實驗病人了!
楊晨收起了嘻嘻哈哈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診治病人豈能是嘻嘻哈哈的事?楊晨不愧是李輝長的徒弟,他對醫生的認可跟他的師父李輝長一樣,也是覺得身為一名醫生,醫德第一,醫術次之。
作為醫生豈能是馬馬虎虎、嘻嘻哈哈的?要把病人當作自己的親人來看待!這樣才能做到全力以赴,問心無愧!
楊晨的眼神變得嚴謹起來,他的眼中透露這一股專心致志的態度。
此刻,在場上的所有人都是被楊晨的這股氣息給吸引住了!
因為,楊晨所展示出來的,那是一股醫術大能的氣息!
這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芸芸眾生變得是那麼的平凡,平凡到就好像沒有絲毫勇氣去凝視蒼天。
蒼天是高高在上的,無論你哭、你笑、你憤怒、你悲傷,它依舊無動於衷,它在思考。
而在這一刻,所有人眼中的蒼天卻是一個人,而這人就是我們的楊晨同學。
馬家豪看到楊晨散發出的這股醫術大能的氣息很是嫉妒,但想到楊晨的實驗病人必然是超級複雜的疾病,就開始不屑地笑了笑。
「打腫臉還在強行裝逼!哼哼!要是能讓你診斷出來才奇怪呢!」馬家豪不屑地嘀咕道。
楊白勞也察覺到了楊晨